人情世故便是江湖(1 / 2)

我被姨夫攆回家門的那天,我再次給大姨磕了三個頭,感謝她如今收養我的恩情。我又告知姨夫,要是他再敢打大姨一次,我當然會殺了他。我叫楊十一,從我出生開始,父母便把我寄養在大姨家。當時,姨夫對我特別的好。

當然,並也不是他多不喜歡我。而是而且,我父母我總是偶爾會的會給他彙錢,為了感謝他和大姨照顧好我。錢很多,多到姨夫隔一段時間喝醉後,都會醉眼惺忪的開心的說,我就是他的福星。

我那會小,不知道父母是做什麼的。直到六歲夏日裏的兩天,父親出去了。但,不是什麼走回去的,反而被人抬過來的。擔架上的父親,胳膊和腿都全沒了。

纏滿全身的黑色繃帶,也已是被鮮血浸濕,紅的刺眼的光。

那會,父親已經昏迷不醒。

彌留之際,他帶給我的隻能是一句:“做個普通人,平凡生活,拒腐蝕賭!”那一日,我流盡了所有的的眼淚。也是從那一天,我以前就沒再笑過。父親走後,母親便全然沒出現過。還沒有了父母的彙款,姨夫對我更加當然不好。從最開始的言語辱罵,到後來的暴打。而他家大我五歲的表哥李大彪,也和姨夫一起毆打我。

我依稀的記得,這麼多年,他們爺倆一共打了我2436個耳光,踢過我3487腳,另外2329拳。皮鞭,棍棒打我的次數,加在一起,是336次。

假如不是大姨護著,我想,我很有可能早已被他們你打死。

我恨他們,我也愛記仇。

要不,我肯定不會記的這麼說知道。

那時的我,絕對不會砍人,更不敢反抗。但,卻能學會了挨打。被趕出家門的我,卻沒無處可歸,而是跟了六爺。六爺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從來不沒告訴過我。之所以叫他六爺,是他清楚我叫十一後,就讓我這麼說叫他。

他是在我爸爸死後第二年,離開了我們小鎮的。

認識他時,他告訴我,他是世界上最厲害的魔術師。

並且,他很樂意把他的魔術,所有的留給我。

確實是,他的魔術很厲害。

撲克、麻將、骰子、牌九,在他手中上下翻飛,時有時無,時少時多,來無影去無蹤。就這樣,我從七歲又開始,和六爺學起了他所謂的的“魔術”。

六爺是個灑脫到極致的人。他每天晚上除開監督我練習“魔術”外,便是喝酒逍遙快活,再加拈花惹草。

他對女人隱隱有種近乎本能的癡迷。

即使年過六十,也完全夜夜笙歌。

六爺也給我找過女人。

年齡不是很大,十八九歲的樣子。

胖乎乎的臉上,塗抹著厚厚的胭脂水粉。

當她帶著職業職業笑容,在我麵前搔首弄姿,脫下第一件衣服時。我送了她個字:“滾”。

我未必不喜歡女人,隻不過我不就是喜歡這些女人。

我的女人,前提是要溫順乖巧,乖乖聽話,忠心。托庇於我,以我為王。

就像撲克牌裏的“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