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沒事,我師傅馬上就回來了”。
然後我跟她就在門口玩耍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就看見一個老爺爺背著竹簍走了過來,頭發和胡子全部是白色的,感覺跟神仙一樣。
老爺爺慢悠悠的走著到我麵前看了看我說:“沒什麼事就回家吧,要不然你父母該著急了”。
我低著頭,手擺弄著衣角說道:“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誰,我是山下的吳爺爺在懸崖邊把我撿回家的,他前幾天去世了,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
當小丫頭看見我流淚了,又見我這麼可憐就對著她爺爺說道:“師傅你就留下哥哥吧,你看他這麼可憐,又沒有家”。
老爺爺吹胡子瞪眼道:“不行,照顧你一個我還嫌煩,不能再加一個”。
這時候小丫頭突然一把抓住老爺爺的胡須說道:“師傅,你不同意的話,我就把你的胡須全部摘掉他,哼!”
老爺爺一隻手抱起小丫頭,一隻手抓著她的手說:“好好好,你趕緊把手鬆開”,他心疼的摸了摸胡子,斜了我一眼。
這時候小丫頭才肯罷休,從他師傅身上下來,拉著我的手說:“太好了,我有哥哥陪我玩了”。
老爺爺齜牙咧嘴的捋著胡須,一邊說道:“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不是當年看你父母幫助我找到一種草藥的份上,我才懶得把你帶在身邊給你看病呢,現在呢?幫助外人來欺負我,哎!都說女生向外,現在我是見識到了”。
說完扭頭就走,一邊走一邊說:“你願意留下就留下吧,正好我這邊缺個打雜的”。
小丫頭拉著我的手說:“沒事,師傅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你不要介意”。
我笑了笑,沒有吱聲。
接著又說道:“哥哥你多大了?......”
我們一邊玩耍一邊聊天我才知道,原來小丫頭4歲,不知道怎麼的得了一種罕見的病,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病,每隔一段時間就渾身發熱,很難降溫,去過好多醫院包括國外都沒有用,問師傅他也不說,她隻知道師傅很厲害。
隻要一發病,她師傅就給她泡藥澡,然後就好了,也不叫好,隻能說緩解她的疼痛而已。
這時天已經開始暗下來了,傳來老爺子的聲音:
“抓緊來吃飯”。
我們倆一起手牽手走過去,這時候老爺爺說道:“你小子有口福,這是我昨天剛剛打的野豬”。
凡凡夾起一塊肉就往我碗裏放:“哥哥快吃”。
她師傅說道:“吃完飯就回屋,晚上不要出來,有野獸,如果被野獸叼走了我可不管”。
然後自己一邊喝酒一邊吃肉,就這樣我跟凡凡天天在一起玩耍,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被一泡尿憋醒了,可是又不敢出去,就趴在門縫往外看看有沒有野獸,隻看老頭雙腿盤坐在一個大石頭上,雙目緊閉,月光透過樹葉照在他身上有一種神秘感,感覺一會兒能看清他一會兒又模糊,當時我也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