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大肆斂財?

什麼叫給皇上抹黑?

這些人還真敢說!

淩照出列,看著那幾個出來說話的大臣,目光犀利的為陸元元辯解。

“幾位大人說笑了,福德大長公主,怎麼會是大肆斂財?

這件事情,本來就是真真正正的幹實事。

海州那邊已經開始擴建碼頭,修建倉庫,還與打造大船的船行簽訂了協議,怎麼到了諸位口中,就成立斂財了?”

“大人何出此言?”

其中有一個大臣目光閃躲,對淩照說道:“下官也不是胡說八道,看看如今福德大長公主在京城,不過是幾句話,就讓多少人跑到她那裏送錢,她在京城的號召力,可見一斑,就是朝廷賑災募捐,都沒有這樣的陣勢!”

“張大人還真是可笑,福德大長公主有這樣的號召力,也是因為她給了大家實實在在看得到的好處,大家信任她,難道也有錯?”

淩照寸步不讓,冷聲反駁。

此人心思真是惡毒,竟然暗戳戳的在這裏挖坑。

暗示陸元元的號召力大過了皇上。

真是豈有此理!

“淩大人所言甚是,福德大長公主有這樣發財的路子,並沒有獨吞,而是要讓更多人能跟著多少都賺點,這樣的胸懷,試問這世間能有幾人?

幾位大人卻在這裏詆毀她,到底是何居心?”

顧煥之也站了出來護短。

這些人竟然如此大放厥詞,說自家兒媳婦的壞話,他豈能忍?

“……”

那幾個出來說話的,也不過是幾個品級不太高的大臣,對上淩照顧煥之這樣的品級,很快就被懟的啞口無言。

確實,如二人所說,福德大長公主在民間的聲望頗高,這是所有人無法否認的。

見幾人無言以對,淩照顧煥之相視一眼,淩照剛要再說什麼,卻被寧王打斷了。

“哼,你自然要這麼說了,本王可是聽說,你們幾家已經加入了福德公主的那個什麼船舶公司,隻等著分錢,自然支持她這樣繼續下去!”

寧王滿臉不屑,又繼續說道:“朝廷難道少了你們的俸祿,竟讓你們如此汲汲營營,不務正業?”

“欸,王爺此言差矣,怎麼是不務正業呢?我們隻不過是出了一些錢,支持一下小輩,一沒有參與規劃,二沒有參與造船,怎麼就不務正業了?”

淩照神色淡定的看著寧王。

寧王見他竟然如此反駁自己,頓時來了脾氣,轉身對皇上說的:“皇上,老臣可是為了我夏侯家的江山著想,這福德大長公主真是膽大妄為,竟然想引狼入室!

若到時海外異族入侵,我大約豈不是又要引起爭紛?”

建安帝一直沒有出聲,看著下麵吵成一團。

隻見顧煥之看向寧王,義正言辭的出聲反駁。

“老王爺又怎知,那異族就能入侵我大越?

想那大海廣無邊際,要是沒有足夠的能力,怎能輕易漂洋過海?

況且我大越地大物博,人口眾多,過來區區幾百幾千的異族,能在咱們的地盤上,掀起多大的風浪?”

“哈哈哈,顧大人這話我愛聽,王爺何必杞人憂天,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淩照對顧煥之所言,深以為然,遂笑著對寧王說道:“老王爺不必如此謹慎,我倒是覺得,福大大長公主這叫棋行先招,咱們奪得了主動權。

未來即便有海外異族漂洋過海,來到咱們大越,也失去了先機!”

“哼!”

寧王冷哼一聲,滿臉怒氣的看向淩照顧煥之,一甩袖子嗬斥一聲。

“真是無知,最好的辦法就是杜絕出海,就沒有了不必要的麻煩!

“非我族類,其心必誅的道理,你二人難道不懂?”

“王爺真是說笑了,這麼淺顯的道理,我等自然是知道的,可也不能因噎廢食,草木皆兵,白白錯過先機!”

淩照不甘示弱,卻也沒有聲色俱厲,隻是不動聲色的反駁回去。

“你……”

寧王氣結,瞪著淩照說不出話來。

“行了,此事不必再爭,朕自有決斷!”

建安帝出聲打斷幾人的爭辯,目光威嚴的看著大殿之上的眾臣。

“正如淩大人所言,海外有異族,遲早會漂洋過海到咱們這邊來,也許未來某一天就會成真。

與其被動的等著他們過來,不如咱們先行一步,占的先機,也好做出防範!”

連皇上都這樣說了,眾大臣就是有再多的不同意見,也都吞進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