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我還真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這麼急著找人頂鍋?”
“那個,姐夫,這次我真的什麼也沒有做,至於那個失蹤的女子,可能另有緣由!”
劉捕頭信誓旦旦,就差要賭咒發誓了。
丁知府見他說的堅決,也收回了疑惑的目光,目露沉思。
半晌之後,他看著劉捕頭,問道:“那你說,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我哪裏知道,不是和人私奔了,就是遇到了江洋大盜,被綁走賣去了花樓,也說不定!”
劉捕頭不在意的擺擺手,說道。
“你!”
丁知府氣結,看他說的如此輕描淡寫,好似與他無關似的。
“別忘了你的職責,查證辦案本來就是你的職責,你如此輕描淡寫,怎對得起朝廷養你的俸祿?”
“哎呀姐夫,你也知道朝廷給的那仨瓜倆棗的,夠幹啥?要不是下麵的人孝敬,咱們早就喝西北風去了吧!”
“總之,梧桐巷子失蹤女子一案,你暫時不用管了,回家去安穩待幾天,等老侯爺離開再說!”
“要是這來侯爺一時半刻不走咋整?”
“那你就安穩待著,等到他們走為止!”
“啊?”
劉捕頭傻眼,要他什麼事情都不幹,窩在家裏,這怎麼成?
“啊什麼啊?趕緊回去,乖乖待著,否則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可保不了你!”
“是~”
劉捕頭不情願的磨蹭著出門,不時的回頭看看他,希望他能改變主意。
丁知府不耐煩的對他擺擺手,示意他趕緊滾蛋。
劉捕頭無奈,大步走了出去。
丁知府不耐煩搓了一把臉,看著窗外的大樹,心中思索著應對之策。
劉大有這個蠢貨,竟然給他招惹了這麼一個大神,真是該死!
還有就是,梧桐巷子失蹤人口一案,到底是怎麼回事?
到現在一點眉目也沒有,還真是刺手
看樣子侯爺離開之前,是不能用劉大有這個蠢貨了。
不過,要讓誰來查這個案子呢?
“來人!”
丁知府讓人喊來師爺,讓他拿主意。
“大人,屬下想向你推薦一人!”
“何人?”
丁知府暫時還沒有想起來誰能勝任捕頭一職。
“曹虎!”
“曹虎?”
丁知府印象中,並無此人的印象。
“大人,曹虎此人曾經是上過戰場,我人不張揚,心思縝密,非常適合擔任捕頭一職!”
師爺聲音不疾不徐的說道。
都丁知府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看來連師爺都看不下去劉捕頭的飛揚跋扈。
這兩年,這個蠢貨越來越不是個東西了。
今日見到永寧侯,不知道還有沒有幹什麼出格的事情。
也幸虧這位侯爺大人大量,否則就是有十個劉捕頭 ,也不夠那位責罰的。
如此也好,省得這個蠢貨以後禍及自己。
就是不知道,要怎麼跟夫人交待?
誰能想到,堂堂的柳州知府,竟然是個懼內的!
明知道小舅子無能,在夫人的威脅下,還是讓他做了一府捕頭。
這些年混吃等死也就算了,想不到現在胃口越來越大,專門幹一些不靠譜的事情。
丁知府心中煩操,擺擺手對師爺說道:“行,你看著安排吧,若此人真有能力,讓他做著捕頭一職,也未嚐不可!”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師爺躬身行禮走了出去。
大人的難處他也知道,不過卻有些嗤之以鼻。
一個大男人,還被媳婦拿捏在手中,真是丟男人的臉。
自古以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更何況大人這樣身居高位的人。
可惜大人就是懼內,真是想不通。
陸元元也想不通,那個丁知府,能坐上一州知府,想必也不是一般人,怎麼就縱容一個捕頭胡作非為?
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外公,你知道這個丁知府的為人嗎?”
“此人政績尚可,就是為人有些迂腐,還非常懼內!”
“懼內?”
陸元元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