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鄉野村婦,你全家都是鄉野村婦!”
陸元元氣呼呼的瞪著他,一手掐腰,一手指著韓起的鼻子大罵:“你這人會不會說話,我才多大,怎麼就變成婦人了,知不知道禮貌兩個字怎麼寫?”
“你……,真是豈有此理,來人,把這個不知死活的潑婦給我綁起來,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鞭子硬?”
韓起被氣的更加口不擇言。
他哪裏遭受過這些,多少年了,即便是最落魄的時候,也沒有被人指著鼻子罵過。
這個小丫頭,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切,真是差勁,不會說話就閉嘴,說不過人,就惱羞成怒了,還跟我一個小丫頭計較,真是丟男人的臉!”
陸元元不屑的撇撇嘴,冷嗤一聲。
“噗~”
黑衣女子看著火冒三丈的韓起,忍不住噴笑出來。
這是哪裏來的小機靈鬼?
真是太逗了!
多少年了,她總算又見識到了罵人不帶髒字,還罵的這麼理直氣壯的人。
燕師傅還是第一次見小徒弟,這樣伶牙俐齒的罵人。
遠處悄悄摸過來的二林等人,聽著妹妹罵人的調調,都好奇不已。
妹妹啥時候學會罵人了?
一直以來,妹妹都是以武力解決事情,從來不廢話,今天竟然把那個人氣的跳腳,真是太解氣了!
韓起氣結,手中的折扇指著陸元元,點啊點的說不出一句話。
“噯,我說你這個人,還不放了我們村裏的人,你到底是來幹啥的?我可是福德縣主,這裏是我的封地,容不得你們這些人在這裏撒野!”
陸元元抬著下巴,把一個刁蠻任性的縣主形象,塑造的淋漓盡致。
心裏直慶幸,好險,終於把娘和四林搶過來了!
這些人一看都是會功夫的江湖人士,真要是挾持了老娘和四林,她可沒信心毫發無損的把人救下。
家人就是她的軟肋。
“動手!”
韓起早已失去了耐性,手一揮,他的手下就聽命行動起來。
陸元元把鄧玉娘和四林護在身後,手中石子疾彈,離她最近的幾個人便應聲倒地。
韓起看到她隨便動動手,就放倒了他好幾個手下,目光冷冽的盯著陸元元,咬牙切齒的說:“果然是你!”
陸元元也不再和她廢話,抬起下巴滿臉不屑的撇撇嘴,鄙夷的說:“什麼是你是我的,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撒野,喊打喊殺的,還要不要臉了?”
“你……”
韓起被這個無賴的小丫頭,氣的臉色鐵青,腳尖一點,就要飛身上前。
燕師傅見狀,和黑衣女子對視一眼,然後欺身而上,手中的劍也早已出鞘,和韓起打在一起。
黑衣女子也默契的,飛向那個白胡子老頭。
陸元元高喊一聲。
“大家還在等什麼?動手!”
話音剛落,幾十隻箭羽射向韓起的手下。
這些人顯然也不是吃素的,紛紛抽出手中的刀劍,打落了射過來的箭。
當然,也有中箭倒地的。
村裏的自衛隊,舉著柴刀衝了上來,和這些人打了起來。
和自衛隊打到一起的那些人,越打越心驚。
這些泥腿子的招式,簡直毫無章法,看似是隨手亂砍,卻角度刁鑽,專門攻人要害,讓人防不勝防。
陸元元順手割開鄧玉娘手腳上的繩子,抱起四林,拉著鄧玉娘,快速回到廣場上的村裏人中間。
隨手拿出一把柴刀,讓鄧玉娘去把村裏人綁著手腳的繩子,都割開。
她則站在廣場中間,看著動手的自衛隊。
隻要哪一個有危險,她就順手一顆石子彈出,打倒對方。
有人要砍村裏人,她也順手一顆石子彈出,直接穿透那人的頭顱,現場一片血腥。
村裏人早已經見慣了陸元元一言不合,就打穿頭顱的舉動,不過這次打穿的,是人的頭顱罷了!
這些人也著實可恨,進了村子二話不說,就把他們捆綁起來,帶到了這裏。
想不到,果然有人來搶地盤了!
村裏人隻以為這些人找陸元元,是因為陸元元是福德縣主,這個地方是她的封地,所以對這些人非常痛恨。
他們哪裏知道,就是因為陸元元這個縣主,在臨川縣大搞建設,引人注目,無意間讓自己暴露了。
村裏人更不知道,這幾年他們的這位縣主大人,悄咪咪的幹了多少驚世駭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