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不知是何人在後麵指使。”楊修問道。
“漢中,原太守為蘇固。然其突然死亡,雖說通報上說是自然死亡,但我想事情恐怕並沒有那麼簡單,我猜想他是被人陷害而死。如今,漢中又由司馬張魯代行太守之職。張魯此人,主公可知?”陳宮問道。
“是否是那號稱五鬥米道對的‘天君’,張魯,張公祺?”楊修問道。
“正是,其祖父、其父生前一直在漢中宣傳其教,信任者多人,在漢中的地位恐怕無人能及。如若其與主公對峙,我們可討不到好便宜啊。”陳宮說道。
“那現在要如何?”楊修有了陳宮之後,感覺輕鬆了很多,動腦筋的事去問問陳宮,很多事情都能解決。於是,今日又問道。
“主公,要破南鄉縣,很是容易,但要打敗張魯,卻不是件易事。”陳宮道。
“沒事,你先告訴我如何破南鄉,張魯之事我自有辦法。”楊修嘴上露出笑意。
陳宮看著楊修,心裏都在發毛:“還好這個主公不是窩囊廢,至少很多事都有辦法,隻是許多策略不夠完善。我幫他補補,還是可以的。”
“主公,你在營中陪著太後他們就可以了,你就等著進城吧,其他之事我自有辦法。”陳宮胸有成竹地說。
“要不你把典韋也帶去?”楊修疑惑地說。
“不用啦,小小南鄉,安能擋我陳宮。”陳宮不免霸氣外露,幸好其不是有野心之人,不然楊修還真不放心。
晚上,南鄉縣令還在小妾的被窩裏,就聽到了外麵十分嘈雜的聲音。
“怎麼回事?外麵那麼吵,吵到我了你們當待得起嗎?”說著,就打開門想要罵下外麵之人。可是,剛把門一打開,一把劍就“唰”地伸了進來。縣令本就不是學武之人,再加上現在兩腿發軟,根本就躲不過去,脖子上頓時出現一道血痕。縣令一頭栽倒下去,脖子處鮮血噴湧而出。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那小妾嚇得時花容失色,不停地叫著。
“殺你怕髒了我的劍,還不快滾。”說話之人正是陳宮,此時將劍放在那縣令的衣服上擦拭著。那小妾趕緊抓著衣服就往外跑,也顧不得身上隻穿了一層單衣。可是她跑出了房門,卻跑不出外麵那些凶惡的士兵。
“啊!”那小妾的聲音淹沒在雜聲中。
沒過多久,楊修就並請到了縣令大堂之中。此時除了陳宮在之外,還有一個年輕人。
“陳宮,你厲害啊,頃刻之間,南鄉唾手可得。”楊修誇大。
“非是我厲害,是我老友相助啊。”陳宮說道,然後介紹道那位年輕人:“主公,此人名為杜瓊,乃我舊時朋友,善於占星、卜卦。我前幾日與之聯係,知道南鄉縣令惟仁是親,對其他的家族都不斷打壓。我好友乃是南鄉大族,卻因此縣令而逐漸家族暗淡。如今正好我軍到來,裏應外合,這南鄉就來了。”
“拜見楊太守。”杜瓊趕緊見禮。
“杜先生,無須多禮。既是公台好友,亦是我楊修好友。此次南鄉之戰,你為我軍出力不少,我定會記得的。”楊修說道。對於占星、卜卦,楊修本來並不相信,但自己都重生了,又不得不相信。不過看這杜瓊年紀尚輕,估計道行還不夠。以後等他厲害了再用吧。
“謝楊太守。”杜瓊謝道。
“公台,如今我們已得南鄉,當下該如何是好?”楊修問道。
“當下,當先好好休息。我們的兵士也忙一夜了。”陳宮說道。
“好,我們明日再談。”楊修見陳宮越來越愛打啞謎了,不過值得陳宮隻是嘴上喜歡討便宜,遇事還是十分認真的,也沒有多言,下令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