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的是經過我打聽分析後,將原因指向了一個地方——醉花閣!”
年慶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別人不懂,他可是知道醉花樓的一些傳說,
“怎麼回事,你怎麼跟醉花閣的人關係那麼好了?”
蘭墨心頭密密麻麻的酸感,手指微蜷,條件反射的想抿嘴,被下唇的疼痛如夢驚醒。
醉花閣……醉花樓……太後……
“喂,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年慶用手在他麵前扇了扇,笑容裏斂了下去,
認真的看著他,低聲道,“如果你跟醉花閣的人有接觸,那就盡快斷掉,你知道的,醉花閣我們惹不起。”
蘭墨垂下眼眸,心髒的銳痛感一陣比一陣強烈,“我知道。”
“對,我這次主要是要跟你說上次你讓我做的事情,我派人連夜趕去,發現果真如你說的那樣。”
年慶蹙著眉,“現在已經出現了人傳人的現象,已經有近十名城民出現了手足無力,時常暈倒的現象。”
蘭墨神色微怔,“大夫怎麼說?”
“大夫根本不敢進去,我拿著劍架在腦袋上都不願進去。”
蘭墨:“罷了,先讓他們呆在城門外準備好,不要踏進去一步。
我的初步預測,它是一種疾病,傳播範圍廣,速度快。”
“小墨,我勸你這件事不要管,他不屬於我們救治的範圍。”
蘭墨睫毛微顫,“不必擔心,我自有打算。”
年慶歎了一口氣,他就知道勸不下來小墨,一遇到有關百姓生命的事。
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不吃不喝都要解決。
*
露華宮。
鹿苓漫不經心的地喝著茶,睨著跪在地上的男人,
“怎麼,你說委屈就是委屈了?那皇位豈不是你說坐就能坐的了?”
“太後,屬下不是這個意思!”蔚承澤低著頭,眼底一片冰冷。
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杖他大板,現在又表現出這種姿態,是在欲擒故縱嗎!
本來還想念著情分留她一命,現在看來,也不必了。
“照哀家看來,百姓說的意思正是哀家理解的意思。”
鹿苓摸了摸已經結痂的手心,小家夥昨天下手還真挺狠。
蔚承澤抬起頭,一臉失望的看向她,“太後,你沒有證據就這樣誣陷我,有失風度。”
鹿苓諷刺一笑,這男主是有著自大的通病吧,“哀家誣陷你了,誰聽見了?”
“你!”蔚承澤沒想到一向顧及形象和麵子的太後竟然會這麼說。
環顧一周,除了太後身邊的親信低著腦袋外,他安排進去的人竟然一個都不在。
心中微沉,難道太後知道那些人……
還沒來的及開口,就看見一個侍女跑了進來,在她耳邊說著什麼。
“娘娘,國師大人在門口等候,說有事與你商討。”
鹿苓饒有興趣地勾起嘴角,小家夥主動送上門?
“你讓他在外麵等著,我先收拾了這個玩意。”
小荷憐憫的望了一眼地上發懵的男人,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