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函翠翠恰恰相反,她實在是太閑了,閑的有種淡淡的憂愁。她腦袋中突然冒出一種想法,就是賭石賺了那麼多錢,可以還債,恢複自由身啊!
“函翠翠你真笨,這麼簡單的事情你都沒有想到!”函翠翠拍拍腦袋道。
“你說什麼?”湯煉正在批改著文件,頭也沒抬的問道。
“啊……”
幸好函翠翠的電話響了,她緩了一口氣,不用死勁兒想怎麼跟湯煉解釋。
手機裏唱著一首古風的調子,“一生就唱了這麼一首歌,唱盡千年也無人來和,歲月在……”
是媽媽打過來的,問她中午回去吃飯不。
函翠翠把錢給了家裏一些,說是預支的兩個月的工資,讓妹妹又回到醫院重新接受治療。此時函翠翠的媽媽心裏沒了那種濃烈的哀傷,做了好吃的,喊函翠翠回家。
函翠翠說了兩句,掛了電話,剛進辦公室,結果電話又響了。
一次、兩次,這樣函翠翠有點尷尬,剛接電話就急匆匆道:“喂,媽,我現在在公司,一會兒有空了給你回過去電話行不行?”
“噗,打擾到你了啊?!”
一個很好聽的男生從那邊傳來,函翠翠愣住了,因為以前風羽吃醋的緣故,所以她沒有什麼男性朋友啊!
“怎麼?不知道我是誰?”
“額……”函翠翠的確不知道,卻不好明擺的開口說。
“猜猜我是誰?”
函翠翠聽到這句話,想立馬把電話掛掉,這種“猜猜我是誰”的遊戲,她上學的時候不知道玩兒過多少次了。
有時候是全宿舍一起,隨便想一個號碼,然後打過去調戲人家。正在函翠翠要掛電話的時候,那邊的人似乎也有了感應,立馬道:“函翠翠,我是奉兮。”
“奉兮……你怎麼有我電話的,額,算了,我知道了。”她差點忘了自己在高老那裏填過資料的,一個圈子的,奉兮想要問出來並不難。
“嗬嗬,你那半賭的毛石準備在我這裏放到什麼時候啊,怎麼,也不怕我黑了你,偷偷給你賣了還賴賬?”
“噗,你會麼?”函翠翠反問了過去,她想了想,這兩天也實在太閑了,出去溜達一圈就當散散心:“你在哪裏?”
奉兮開著車子在這一片,跟他約定好時間,函翠翠正好能搭車走。
“那個,總裁大人,我想請一會兒假。”
“幹什麼?”
“有事。”
“不準。”湯煉道,“你在打工還債!”
“你……哀家要微服出巡,誰也擋不住!”
湯煉不說話,函翠翠瞪了他一眼,背上包出門了,“你想怎麼扣錢就怎麼扣錢。”
反正函翠翠是想明白了,她現在有能力,不做暴發戶吧,至少也得跟人站在平等的位置上。想到風羽罵自己的話,想到酒醉那次,她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站在平等的位置上!
可是湯煉望著關閉的門,心裏很是失落。
“錢?是因為錢麼?”函翠翠請假的時候,他脫口而出不準假,自己其實也很莫名。
他其實隻是想讓函翠翠陪著自己,就這麼簡單的理由,湯煉還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