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櫻冷笑:“那是他活該!造謠謀害,壞事兒他全做盡了!”
易毅輕拍她肩膀。
“這件事沒完,老婆,咱們繼續上訴吧,這次必須要讓他進去蹲兩年。”
鬱櫻:“對,不能放過這種人。”
聽到外邊越來越遠的說話聲。
宋予坐在床邊看著病床上的人。
陸鹿和江聽肆守了一下午,剛才回家了。
傻麅子肚子上青了一塊,脫掉上衣才看到。
江聽肆臉色陰沉沉的,拿的藥油倒在手心搓熱,慢慢給陸鹿揉。
“疼疼疼……哎呦!”陸鹿想躲。
被撈著腰帶回去,坐在江聽肆腿上,無處可逃。
“赤手空拳衝上去,就你這小身板,行嗎?”江聽肆動作放輕了些。
陸鹿嘟囔:“我現在和你一起健身,比以前好多了,你怎麼不說易末呢,他瘦的像竹竿,不還是衝上去了!”
江聽肆淡聲道:“宋予肯定要教育他,輪不到我,但是你……我有資格管。”
“哼,你明明不敢,其實你也害怕宋予是吧,他臉一拉,凶得很。”
“不是怕,隻是每次他說的很有道理,你們兩個,隻有一堆歪理。”
陸鹿越聽越氣,抽出他手。
“你回家吧,不用你給我弄了!”
江聽肆感覺藥油抹的差不多了,起身去浴室洗幹淨手。
再出來,傻麅子已經脫掉髒了的衣服,卷著被子滾到床另一側。
“中午飯沒吃,晚飯也不吃,直接睡覺?”江聽肆掀開被子上床。
“餓不餓?”
他聲音微沉,勾引人似的。
陸鹿又往被子裏藏了藏,不回答。
江聽肆挑挑眉,脫掉自己身上衣服鑽進去。
烏漆嘛黑的,摸到對方腦袋,陸鹿嚇一跳。
又冷不丁被吻住,沒親一會兒,氣消了,甚至忘記自己為什麼生氣。
這邊二人沒幹好事。
醫院裏,楚棲年晚上才悠悠轉醒。
想喊人,扯動嘴角的傷,差點嗷一嗓子。
宋予察覺他動靜,關掉手機湊近。
“還行嗎?有不舒服的地方告訴我。”
楚棲年眨眨眼,道:“對不起,又讓你擔心了。”
宋予短暫笑了下,“是挺擔心,我害怕你出什麼事兒,但是聽陸鹿說你是為了維護我,又很開心。”
也不知道病房有沒有別人,楚棲年就想抱他,沒有輸液的那隻手掛上宋予脖頸。
“你是我男朋友,褚凱那種狗東西憑什麼罵你,他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廢物。”
宋予低頭想親他。
楚棲年連忙側過臉:“不行,我嘴裏有血。”
“不嫌棄。”
“不行!萬一把你熏吐了,以後咱倆再親嘴那不得有陰影!”
宋予哭笑不得:“你一天天腦子裏在想些什麼?”
楚棲年隨口說:“腦子裏全是你。”
“太土了。”旁邊人沒忍住開口。
楚棲年和宋予一愣,同時轉過頭。
鬱櫻嗑著瓜子,笑道:“繼續啊,阿姨是過來人,小予你當姨不存在就好了。”
楚棲年輕咳一聲,也不好意思再黏糊下去。
“媽,你什麼時候來的?”
鬱櫻:“在你說怕把小予熏吐了的時候,病房門沒關,我進來你倆也沒聽到……可不是我故意偷聽的啊。”
楚棲年:“…………”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尷尬。
宋予放開他,“我去給你打點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