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平常……我倆、他、他至少要來個三次。”陸鹿壓低聲音。
楚棲年豎起耳朵,薯片都忘記塞嘴裏了。
“但是那天晚上,他就一次,然後也就一個小時吧……應該是,我喝醉了,我記不清楚。”
陸鹿手指下意識撓著楚棲年大腿。
“你說……會不會太頻繁了,然後小江他……虛、虛了?”
合著他覺得時間太短。
陸鹿又說:“而且昨天晚上他也是和我蓋著被子純聊天。”
楚棲年瞪大眼睛,拿胳膊肘懟他。
“臥槽,你他媽畜生吧?我還沒睡到宋予呢,你就在這裏帶我上高速?”
陸鹿急了:“小聲點!!!”
楚棲年人都恍惚了:“憑什麼……蒼天不公。”
“嘖,你能不能抓重點!”陸鹿拿腿撞他一下。
楚棲年琢磨,“這種事,怎麼說……我媽認識有一個老中醫,調這方麵也是高手,要不然我問問電話?”
陸鹿傻了吧唧點頭:“我覺得可以,小江才二十出頭,以後可怎麼辦。”
楚棲年笑了:“呦呦呦,你現在真是夠野啊。”
陸鹿臉紅:“你閉嘴,能不能別笑得那麼猥瑣!”
楚棲年輕咳兩聲,摸摸背包沒有帶水上來。
他轉身:“小予,我渴了……”
宋予找出水杯,遞給他才想起來蓋子沒有打開。
保溫杯裝過熱水後非常難擰,至少病秧子絕對擰不開。
“蓋子。”宋予勾勾手指。
楚棲年覺得自己被瞧不起了。
“我可以!”
“嘿……”楚棲年使勁兒,憋得臉通紅。
江聽肆看笑了:“你不行。”
“我這是手滑。”楚棲年捏起衣擺蓋上邊:“瞧不起誰呢……”
陸鹿看他一臉猙獰,眼神複雜:“你不行就是不行。”
楚棲年氣笑了。
想當年他也是一拳頭能給怪物腦袋砸個豁的猛男。
自打來了這個世界,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算了。”楚棲年看淡人生。
“小予啊,你幫哥開。”
他捏著杯子的那截指節格外漂亮溫潤。
宋予藏著自己的小心思,拿杯子時短暫和他觸碰。
“又是蘿卜幹水啊。”楚棲年看了一眼,實在不喜歡喝。
不過聽說很貴,隻能捧著,小口小口喝。
楚棲年想起什麼,問:“這次去的山裏邊好玩嗎?”
“好玩,我在網上查過,風景超級好,聽說很多年前那裏邊有個什麼門派?”
陸鹿找出圖片:“你看,這個門派有意思,依山建立,直接在石壁上鑿出來的高樓。”
楚棲年看了一眼,眉頭一蹙。
“好眼熟。”
陸鹿說:“社長說這裏麵鬧鬼,因為已經廢棄了,被保護起來,但是可以偷偷溜進去。”
“正好,能練練你的膽子。”
“我不,我才不去!”
兩人又在幼稚嘰嘰你撞我,我撞你。
忽然前邊社長拿著麥克風站起。
楚棲年輕嘖:“完蛋,社長又要謔謔我們的耳朵了。”
果不其然,社長為了烘托氣氛,唱了一首很嗨的歌。
楚棲年身上的外套沒帽子,扯起衣服罩住自己。
本就暈車,這一下身心都被禍害。
他正想和江聽肆換換位置,去找宋予。
沒想到前邊社長又開始整活了。
“哎!要不然讓咱們宋大才子來唱一首,這次好多妹妹可是專門衝著你來的。”
楚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