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忍……不過我在草地呆了一夜,身上太髒。”
楚棲年挑眉:“但是我怎麼摸著,什麼也沒有啊。”
白榆抓著他的手往下,真誠道:“那你再摸摸。”
楚棲年唰地一下收回手,不再鬧騰了。
底下的東西和人魚實力看起來不相上下,不過打的挺激烈。
那扭曲在一起的肢體,以及一個擠一個的麵容大張著嘴巴無聲哀嚎。
總之這場景,祁尋看了兩眼,直接嚇暈過去。
楚棲年也嫌惡心,埋在白榆肩窩不再出聲。
許久後,白榆說:“走吧,它們已經離開了。”
林商宿背著祁尋下樹:“那人魚受了重傷,已經帶著人魚寶寶下水了。”
楚棲年點頭,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
在荊棘叢中燃得正烈的火焰倏地熄滅,一小團火從裏麵蹦躂著跳出來。
離開這裏,楚棲年順手撿了一袋子人魚打架時候掉落的鱗片。
幾人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已經半死不活的成鳴。
看在這人還算不錯的份上,楚棲年善心大發帶上他。
等走出沼澤林,上了車,原本坐滿的車輛,此刻隻坐了他們五個人。
車開半道,成鳴緩過來。
“謝謝你……祁念。”
楚棲年頭也沒回:“應該謝的,不過你和另外幾個怎麼回事?”
提起這件事,成鳴麵帶痛苦。
“他們在看清楚廟裏是什麼東西時,應該非常後悔沒有聽你的話。”
楚棲年嗤笑:“沒事,下輩子注意就行了。”
原本隻是隨口胡謅一句。
成鳴卻認真道:“沒有下輩子了,他們被融入那隻怪物的身體中,成為其中一員。”
“現在,即使想死掉,也死不了。”
人類總是要為自己的無知和無懼而買單。
回到社區,成鳴被送去治療。
楚棲年把抓到的兩個精靈交給管理員,那位外國佬。
得到應得的金幣,金發男收回槍。
“祁,晚上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
楚棲年原本不想理他,忽然想起什麼又轉身回去。
白榆額角一跳。
金發男以為有戲。
“以後好抓的獵物漲價,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不用,你看看這個值不值錢。”
楚棲年把背包裏撿的一袋子人魚鱗片扔上桌子。
金發男麵帶疑惑坐直。
楚棲年感覺到腰間被攬緊。
他轉頭:“怎麼了?”
白榆暗自鬆一口氣,手指曖昧地蹭過moon的側腰。
“回去給你洗澡。”
楚棲年輕咳:“這種事等沒人再說。”
“好。”白榆故意當著金發男的麵又摟又抱。
金發男看了鱗片後,也顧不得撩騷。
“這種東西你在沼澤林中撿到的嗎?”
楚棲年點頭:“對,掉了一地,我看這些鱗片有些奇怪,就拿回來了。”
金發男眼中閃過一抹興奮的光。
“這東西是森林人魚的鱗片,非常值錢,一片價值五百金幣!”
楚棲年愣了,瞬間感覺自己錯過一個億。
早知道這麼值錢,他就把那條大人魚的鱗片全薅了。
金發男立即拿起桌上座機撥打電話。
“這東西相當於吸血鬼的肉或者一杯血,可以補腎壯陽,上麵那些貴族,一直在尋找人魚鱗片!”
楚棲年來了心思:“白榆,要不然咱們留……留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