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出現:[你幹嘛非要惹他?]
楚棲年夾一塊紅燒幹鮑放在小白麵前,小聲說:“他敢給我戴綠帽子,就得承受哥的怒火。”
小白:[演戲嘛,而且霍湛這麼大一個香餑餑,坐擁最好的資源,誰不想傍他?]
楚棲年扒拉兩口飯,鬱悶道:
“你知道嗎?我來這裏第一天看見他那張驢臉拉的老長,他對旁人和顏悅色,就是唯獨不喜歡我。”
“要是別人的臉還好,可是那是仙君的臉!”
楚棲年發覺聲音有點大,又壓低。
“就知道欺負小爺,一個好一個壞,輪著欺負人!”
小白抬起狗爪拍拍男生擱在桌上小臂。
[你倆契約婚姻是一回事兒,加上你這個原身以前真的是個搞事精,如果不是他和霍湛有過一夜情,影帝還真不會和他結婚。]
總結,原身造的孽如今要自己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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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全部進了楚棲年肚子裏。
菜份量小,他吃完又抱了一懷零食回次臥。
打開投影儀隨便找了個恐怖片看。
小白同樣看得津津有味。
“這日子還挺舒坦。”楚棲年喝了一口冰橙汁:“喪偶式婚姻。”
[除了天天被人詛咒,你闊太太的生活誰不羨慕?]
“說的也是。”楚棲年晃動手中盛著橙汁的高腳杯。
正巧片上的男主角露出一對尖牙。
“呦,這哥們長得挺帥,他是不是和霍湛一起被稱為娛樂圈頂級alpha的明星?”
小白把自己狗頭從薯片袋子裏挪出來,看一眼。
[是他,身材很好,和霍湛一樣是雙開門冰箱。]
這個稱號過於搞笑,楚棲年一個人傻樂許久。
看完電影,困意上來,楚棲年把放零食的托盤往桌上一放,光著腳丫去浴室刷牙洗臉。
小白也是個愛幹淨的狗狗。
關鍵不愛幹淨也不行。
跟著楚棲年生活,糖吃的多,牙疼。
一人一狗刷完牙齒,楚棲年一頭拱進被子裏邊。
空調開的很低,他套上眼罩側頭往小白方向轉。
“晚安,黑蛋。”
小白縮進狗窩:[晚安,媽了個巴子。]
楚棲年:“……”
記仇精!
世界都仿佛安靜了下來,楚棲年陷在鬆軟舒適的被窩裏,睡得非常香。
這時,臥室門被人緩緩推開一條縫。
門外的燈光投進屋內,冷白的光線一路照在大床上。
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溜進來,掀開被角鑽了進去。
楚棲年正在夢裏的大沙灘上度假,翹著腳丫曬日光浴,忽然就感覺一條巨型八爪魚纏上自己。
沉的像豬一樣,被壓到喘不上氣。
他倏然驚醒,驚覺身上真的有東西壓著自己,熱乎乎的。
楚棲年嚇了一跳,抬手正準備揪掉眼罩,手伸一半被牢牢鉗製,壓過頭頂。
“霍湛?”
對方不答,片刻,熾熱的鼻息灑在楚棲年側頸,鼻尖蹭過下頜。
一道聲線幹淨帶著些許稚氣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哥哥,你為什麼要喊他的名字?你不愛我了嗎?”
楚棲年黑了臉:“苑苑,我是不是說過,別用你快三十的老臉喊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