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凜輕歎:“她一直支持我做這些事情。”
任南酌思忖片刻,和紀凜對視時,二人之間互相看不慣的感覺淡了些。
“那就麻煩紀先生勞心。”
紀凜:“客氣。”
折騰這一番,天都亮了。
回去路上楚棲年睡倒在任南酌懷裏。
到了自己家門口,更不用避諱著誰,一路抱著回屋。
路過客廳,任南和十分淡定地吃著早餐。
“不用我出麵,他也能處理,所以以後這些事不用再來找我。”
“嗯。”
回屋後,任南酌和楚棲年洗了個澡,上床摟一起,一覺睡到第二日。
楚棲年醒過來感覺人都在飄,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任南酌揉揉他後心:“起床嗎?餓不餓?”
“餓,昨晚上你喂我喝的什麼,甜絲絲的。”楚棲年抬頭,討好地在男人嘴角親一下。
任南酌懂了:“地瓜粥,先抱你去洗臉刷牙?”
“好……”楚棲年攤平,一動不想動。
任南酌任勞任怨把人撈起來。
楚棲年傻樂:“好像男人癱瘓在床媳婦兒不離不棄照顧的感覺。”
任南酌笑時胸膛微微震動:“這麼一聽感覺也不錯,你每天躺床上,哪兒也去不了。”
楚棲年接過牙刷,含糊道:“任老二,越說越變態了啊。”
“你不想嗎?”任南酌光著上身,從後邊去摟他,一隻手自然而然探進去。
“關在家裏,隻能我看。”
楚棲年忍笑。
這人大清早開飆車,還把自己說精神了。
洗漱幹淨,在愛人麵前很要形象的小肥啾這才願意勾著男人脖子去親他。
嘴裏還帶著清淺的薄荷味兒。
薄荷本來提神醒腦的東西,但如今交換氣息,反倒惹得頭腦發熱。
心裏有彼此,但凡待在一起,吸引力都是致命的。
任南酌忍下念頭,親他一會兒,還煞有其事地勸:“這種事做多了對你不好。”
於是某人攤平準備好了,任和尚還能清心寡欲爬起來。
楚棲年抿了抿通紅的唇,氣得慌,一腳丫子踩在任南酌膝蓋。
“太熱了,不想穿襪子,我能不能穿著拖鞋出去?”
“不行,外邊髒,而且穿拖鞋也不安全。”任南酌也沒再往他腳上套襪子。
“這樣,我把襪子和鞋放在門口,等你想出去了記得換。”
不論是在什麼時候,有任南酌這麼一位貼心還專一的大腿,當真非常好抱。
任南酌拿過襯衫幫他換上,正在扣扣子時,某人不太安分,又白又細的長腿往他身上蹭。
任南酌輕嘖一聲,拉開他雙腿,一副曹他的姿勢。
“硯硯,能不能乖一點?”
楚棲年雙臂懶洋洋支在身後,白嫩嫩的腳往底下挪一點,踩上。
“任大帥忍耐力真厲害,這樣以後我就放心你出去應酬了。”
任南酌喉結劇烈滾動幾下。
“你可真會欺負人,昨夜你坐我腿上,我老不老實你不知道?”
這倒是真的,他沒坐他腿上之前,任南酌簡直像個和尚。
楚棲年眉毛一挑,勾著他腰壓下來,張嘴在他側頸咬了一口。
“那……獎勵獎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