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情軍閥×腹黑小戲子(25)(2 / 2)

“任南酌。”楚棲年不肯定是不是他。

現在眼睛已經看不清楚。

人像是被丟進岩漿內,從皮肉到骨頭在一寸寸融化掉。

一件厚實的披風罩下,裹住了楚棲年整個人。

“硯硯,對不起,我來晚了。”任南酌沉沉的聲音落下,楚棲年耳朵貼在他胸膛。

確定是他,楚棲年強撐著在神識中讓小白回來。

“堅持一下!我馬上帶你去醫院!”任南酌撥開楚棲年額發,在他眉心輕輕落下一吻。

楚棲年裝了一晚上,知道親娘害自己,沒有難過。

如今被任南酌一問,他鼻子發酸。

“任大帥。”楚老二跳下椅子,吊梢眼中藏匿著精光。

“這可是我們楚家自己的事兒,您這樣插手,說不過去吧?!”

副官抽出腰間的槍:“閉嘴!你個矮冬瓜滾一邊,這裏沒你說話的份!”

楚老大麵色陰沉:“任大帥,楚識硯行為放蕩,在家裏和男人胡搞,我們楚家一世英名毀在他身上。”

“勸大帥不要管這事兒,即使你們之間有什麼,他也配不上您,讓他自己自我了斷吧。”

任南酌搭在楚棲年肩上的手指不自覺收緊,將人打橫抱起,懷裏人用披風遮了個嚴實。

“僅憑你們幾句話,妄想定他的罪,即使今日真有點什麼,我也娶定了他。”

任南酌那雙漆黑沉默的眸子睨過眾人,眼底的情緒莫測又危險。

他啟唇道:“楚家容不下他,我大帥府地方大,從今往後他是大帥府的主人,與你們楚家再無關係。”

楚坤怒道:“他是我兒子!大帥想把人要走,沒那麼容易!”

任南酌正要說什麼,忽然下頜被楚棲年蹭過。

他低頭,語氣溫柔下來:“硯硯?”

“包程要強迫我……我殺了他……楚老三卻說我偷人,可我沒有……他給我下了藥……”

楚棲年說著,再也忍不住委屈,埋在任南酌肩窩抽泣。

不論什麼時候,隻有仙君是他唯一的避風港。

任南酌輕聲細語地說:“我信你,不怕,我信你。”

楚棲年眼淚往下掉,怒氣翻湧,喉嚨漫上一股血腥味兒。

他咬牙擠出一句話:“任南酌,求你殺了楚老三……或者放開我,讓我自己動手。”

“放心,我來。”任南酌手掌輕拍他肩膀。

副官上前一步,遞上手槍。

任南酌單手穩當拖起楚棲年,接過槍。

黑洞洞的槍口對準楚坤眉心。

楚坤終於知道怕了,撲通一下跪倒在地。

“大帥!大帥!我錯了,我不知道識硯是你的人,如果知道,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把他賣給包成……”

楚老大恨鐵不成鋼,沒想到他不禁嚇,招認這麼快。

畢竟是親弟弟,也不能看著他死。

楚老大起身:“等等!您既然看上楚棲年,今天我賣您一個麵子,但是我有三個條件。”

任南酌冷嗤:“你們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

楚老大倒是不在意,“大帥,您如今的位置有多少人盯著不用我老頭子提醒。”

“但是您要清楚,自古以來,兩個男人,最弱的那一方,和女子沒什麼區別。”

他句句都戳在任南酌心裏。

“你選擇他那一刻起,就代表,他必須守著他自己的‘名聲’。”

“如果傳出去楚識硯和誰家公子不清不楚,長陵那麼多人,一人一句,也能把他貶成最下賤的小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