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玄驚木語氣焦急,撈起險些摔倒的人。
楚棲年一手捂緊胸口,另一隻手不斷摸索袖口和腰間荷包。
“我藥……怎麼……”
楚棲年因疼痛而不斷顫抖,脖子後仰急促喘息,顯然痛到受不住。
玄驚木抱起人:“心疾犯了是嗎?”
楚棲年費力地點點頭,下一刻,下巴被捏著抬起來,玄驚木立即渡去一絲精氣。
不過片刻,疼痛褪去。
再次抬眼,楚棲年不禁在內心感歎。
真好看啊,仙君這張臉當真是完美無瑕,怎麼看都帥。
就是可惜玄驚木不是個東西。
玄驚木橫抱著他坐回椅子,確定他緩過來,再次刮了些藥膏輕輕按揉他的手心。
楚棲年喉嚨發緊,想去拿茶盞,又被握緊,摁在桌上。
“別亂動。”玄驚木指腹輕輕抵在他手心:“藥還未完全吸收。”
楚棲年喉結上下滑動兩下:“可是我渴了。”
玄驚木倒了一杯茶,遞到楚棲年嘴邊。
小道士眼神複雜地低頭喝光了整杯茶,因喝的急了,茶水順著嘴角滴落,卻被玄驚木順手擦去。
楚棲年險些坐不住。
他們之間以前關係純潔到,即使互相開黃腔說什麼雲雨,但即使睡一張床上,都沒點過分想法。
楚棲年承認自己是有那麼一點,不過試探幾次,玄驚木簡直像是木頭一樣。
他那點心思也歇了。
現在,純潔氣氛好似被打破,妖王的一舉一動都很曖昧。
玄驚木直至揉搓到他的掌心藥膏完全吸收,這才鬆開手。
楚棲年手心紅了一片,不尷不尬收回爪,被掐著腋下放在軟榻上。
抬眼看著玄驚木去水盆旁洗了手,又走過來重新坐下。
“知知。”
楚棲年往後仰:“你別叫我知知!”
玄驚木擔心他摔了,撈著他後背扶著,認真地問:“那我喊你什麼?”
楚棲年:“喊我爹。”
玄驚木微微用力把人攬過來。
“那你先喚我一聲哥哥。”
“大晚上做什麼白日夢?”楚棲年上手去捏妖王的臉,驚覺不妥,連忙鬆開。
“無事,不痛。”玄驚木再次湊近,示意他可以隨意。
他行為實在反常,楚棲年不敢動手,“你到底怎麼了——怎麼會這樣好脾氣。”
玄驚木垂下眸:“不知道,我隻是不想讓你離我太遠……無關命鱗,除了母親,這是我第一次思念一個人。”
楚棲年眨眨眼。
難不成玄驚木也有那麼一點前兩個世界留下的感情。
還是說隻是因為拔了降魔杵,他有那麼一丁點喜歡?
“一般人類會叫這個東西為相思病,你如果得了這個病就說明……”
楚棲年開始忽悠,“就說明你喜歡你思念的那個人。”
不論怎麼樣,收回玄驚木體內仙君的的魄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不讓對方徹底愛自己,那麼恐怕要一直卡在這裏的世界。
那雙紫眸浮現迷茫,玄驚木倒也虛心請教。
“怎麼樣才是喜歡?”
楚棲年坐直身體,猶豫兩秒,起身跨坐在玄驚木雙腿上。
小白正看戲似的看兩人調情,冷不丁瞧見小肥啾攬上那妖王的脖子,特別幹脆親了下去!
[哇……]
楚棲年在神識中問候黑狗祖宗八遍,厚著臉皮繼續吻玄驚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