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恨的咬牙切齒:“黎知……在、在哪!”
厲延:“後、後、後院……梨花花花……”
隻有一處名為梨花閣,不待聽完,玄驚木用最快的速度飛了出去。
楚棲年毫不在意衝上來的奴仆七手八腳抬起自己往外走。
心裏正盤算著玄驚木多久能趕來,這時,禁錮住他手腳的力量倏地消失。
幾個壯漢慘叫著滾遠。
楚棲年沒有摔在地麵的機會,被玄驚木橫抱起。
“玄大王,來的挺快啊。”
瞧他嬉皮笑臉,玄驚木恨不得把人給捏碎了,攬在楚棲年背部的手握住他一側肩頭。
“嘶……疼。”楚棲年輕聲痛呼。
地上掉落的命鱗警告似的閃動兩下電花。
玄驚木:“……”
“抱歉。”蛇妖態度極其良好。
楚棲年忍笑:“無事。”
小白不道德笑出聲:[沒想到仙君竟然這麼坑自己!]
笑著笑著黑狗又酸了。
它不太建議仙君這麼偏愛肥啾,因為自己沒有。
楚棲年沒發現黑狗把自己笑抑鬱了,從玄驚木懷裏下來。
“她們說你要我侍寢?”
玄驚木哪敢。
且不說自己有沒有那個心情。
單是六親不認的命鱗,如果在中途弄疼了小道士,如果被電暈在床上——這個妖王不當也罷。
“是本尊管教不嚴,他們曲解了本尊的意思。”
玄驚木目光淡淡從楚棲年領口掃過,沒有一絲欲念。
剛剛趕來的厲延驚覺自己猜錯了主上的意思,連忙親自找了一套衣衫雙手遞過去。
楚棲年套上外衫和褲子,走過去撿起命鱗,吹了吹上邊不存在的灰塵,吧唧親上一口。
“真是個大寶貝!”
被大寶貝電麻了的妖王麵色波瀾不驚,內心從憤怒轉為平靜。
不過,玄驚木無緣無故被坑這一把,莫名覺得冤。
“厲延,自己去領一百鞭。”
玄驚木冰冷又暴虐。
“處死方才侍候的所有奴仆,剜出蛇膽——喂狗。”
柳霜麵色大變,和其他幾人跪下連聲求饒,最終還是被拖走。
楚棲年悄悄瞥一眼麵色冷硬的蛇妖王,暗暗吞了下口水,脊背發涼。
這招數偶爾用用可以。
如果時機不巧,玄驚木心情差時再被電,說不好會一氣之下和自己同歸於盡。
“同我去用膳。”玄驚木掃他一眼。
楚棲年立即跟上。
這麼一折騰,時間已經偏下午,用餐的地方貌似是玄驚木的住所。
殿內並未楚棲年想象中那麼誇張,反而比較正常,和驚闕派裏差不多。
外廳軟榻桌椅。往裏邊走穿過月門,是玄驚木的臥室。
外廳餐桌上菜色香味俱全,肉類居多。
楚棲年吃的歡快,腮幫子鼓鼓的,嘴角還沾著一粒米。
玄驚木忍不住頻頻看向他。
“你這般能吃,還能瘦成這副模樣,看來驚闕派當真連乞丐幫都比不過。”
論吐槽自己門派飯食,楚棲年來了興趣。
“我們不窮,但是師父說過想要活得久,就得少吃肉,所以夥房一天三頓白菜豆腐做的多,喂豬……豬都不吃!”
楚棲年說著還撇撇嘴。
“雖然我不是被餓瘦的,但是我家的飯真的難吃,如果你去了,說不定會餓成蚯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