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過嗎?”
楚棲年連忙搖頭:“沒有,我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範恩:“你說了不算,警衛處已經找到目擊證人,現在跟我們走一趟吧。”
按照以往有人犯罪,警衛處的人來,一句廢話都不會多說。
如若遇到特別不配合的,直接開槍打死帶回去交差的都有。
要不是謝忍在這裏,楚棲年覺得自己這一次還真躲不過。
眼看範恩拿著手銬要過來。
謝忍眸光一冷,“內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範隊親自過來,那我帶他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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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衛處是軍方的人,相當於警察一樣的存在,每日會定時定點巡邏。
下城區畢竟有也一套自己的秩序,真的打上門了不可能不管。
謝忍牽著楚棲年走進警衛處的大廳,裏麵鬧哄哄的,有犯了事的c級者大喊大叫,試圖逃跑。
這種人最終會換來被打殘或者打死的下場。
範恩帶他們走進一間審訊室,一推門,屋裏邊坐著一位美女姐姐。
角落還躺著半死不活的老癩,頭上被蒙著一張黑布。
一眼看過去,楚棲年還以為他嘎了。
範恩點了根煙抽上兩口,才出聲:
“這位是紅燈區的小姐,蘇素,前些天段萊出事兒時,她也在現場。”
那天老癩屋內的女人緊張地坐在審訊椅上,一言不發。
謝忍散漫地抬起眼皮,“椅子,他走累了。”
範恩皮笑肉不笑提醒:“謝隊,這裏是警衛處,他是嫌疑犯!”
謝忍冷漠道:“下城區我有管製權利,即使是你們崔部長來了,也不會多說一句。”
楚棲年也是搞不懂這位範恩。
謝忍清除北區有功,說不定會被上麵嘉獎,而範恩一個小小的隊長,居然一點麵子不給。
這樣得罪了謝狗子,恐怕飯碗都保不住。
範恩被激起火氣,幾步走到角落,一把掀開老癩頭上蓋的布。
“謝隊長,這就是您內子幹的好事!”
隻見老癩再無以前狡詐圓滑的模樣,他腦袋側邊鼓起拳頭大的包,若是仔細看……
那包竟然像是很呼吸一樣,一下一下地,緩慢地挪動。
而老癩,兩隻眼珠突出,布滿紅血絲,嘴巴大張,隻會“啊啊”亂喊,兜不住的口水往下滴落。
謝忍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眼神冰冷,語氣寒涼:
“你們犯了致命的錯誤。”
範恩梗著脖子反駁:“您說會感染嗎?這個不必擔心,我們已經請過檢查組來看過。”
謝忍厲聲問:“幾天前?”
“三天……”範恩忽然話音一頓,反應過來。
“不可能!就連科研院的研究員也說過這蟲子不具備繁殖和感染能力!”
謝忍眉頭緊蹙,沒想到範恩能這麼蠢。
這時,他手裏被塞了個東西。
垂下視線一看,是楚棲年把那把銀色的槍還給了他。
“謝忍,小心。”
這句關懷甚至比方才為了討好自己的親吻還要有效。
謝忍耐著性子和範恩解釋。
“荒野的生物基因複雜,假如你第一天看到它是一條毛毛蟲,那麼一個星期後,它可能進化成長了翅膀和利齒的龐然大物。”
範恩倏然被點醒,後背“唰”地出了一層冷汗。
他職位不高,請來的檢查員非常可能經驗不足,並且其他人也說了,誰敢去抓荒野的蟲子。
就是自尋死路。
而且老癩這幾天,從來沒有出現過異樣。
“哢噠”一聲,範恩回過神。
謝忍把槍上膛,慢悠悠道:“現在,我將執行我的權利,殺死所有感染者。”
範恩硬著頭皮說:“老癩和王少尉有關係,您應該再次找人過來檢查……”
“沒必要。”
男人眼眸黑沉沉地掃過去:“我的權限,也可以處置疑似感染者,寧錯殺,不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