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夕陽斜下。
公墓中,一名穿著白色婚紗的女子坐在其中一座墓碑前,臉上原本精致的妝容已經有些花掉。
“媽!對不起,我沒有做到答應你的事情,你會怪我嗎?”蘇心暖抬起手輕撫著冰涼的墓碑,仿佛那不是墓碑,而是真真切切的一個人。
“對不起,媽!我沒有辦法為了那個男人去犧牲那麼多。”
“死人永遠是死的,不管你答應了她什麼,不管你做到了多少答應她的事情,她永遠都不會活過來,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身後,募地響起了一道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
蘇心暖並沒有轉過頭去看身後的人是誰,邊用潔白的婚紗擦拭著墓碑上的泥土邊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他讓你來找我的?”
“嗬!你覺得,他讓我來找你,我就一定會來找你麼?”紀燁梵走到她的身旁,坐了下來,絲毫不在意地上有多髒。
將墓碑上的泥土擦幹淨,蘇心暖轉過頭,看著身旁的男人,眸子裏帶著探究,輕笑一聲道:“那你過來做什麼?如果你是覺得你今天早上被我逃婚了你覺得很丟臉,現在想要過來找我打一場架的話,我也很樂意奉陪。”
“打女人麼?”紀燁梵看著蘇心暖,琥珀色的眸子深了深,忽然的伸出手攫住她的下顎,“這臉蛋,打傷了,估計有很多男人會心疼。”
“哼!”蘇心暖不屑的哼了一聲轉過臉,“男人就是膚淺,隻關心女人的外貌。”
聽著蘇心暖有些不爽的語氣,紀燁梵笑了笑,隻道:“所有感情的開始,都是從臉開始的,難道你不知道?讓你看著一個五官扭曲的男人生活著,你也不會願意吧?”
“懶得跟你扯,打不打?不打我走了,老娘沒時間陪你在這裏瞎扯淡。”蘇心暖站起身,直接講婚紗的長擺撕開,好好的一件拖地婚紗,愣是被她弄成了裹胸短紗裙。
紀燁梵看著那雙袒露在空氣下的長腿,不說話的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霸道的包裹住她,用著不容置疑的口氣命令道:“不準給我脫下來,打架什麼的,以後跟你床上再見高低。”頓了頓,勾了勾唇接著道:“至於今天逃婚的事情,我倒是很滿意你的表現。”
聽著男人的話,蘇心暖轉過頭,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腦子前天燒壞了吧?被逃婚了你還滿意?”
紀燁梵邪佞一笑,猛地俯在她的耳邊輕呼一口氣輕聲道:“腦子倒是沒燒壞,最起碼我記得前天是誰不穿衣服抱著我睡覺的。”
“嗤!也不知道是那個不長眼的女人會脫了衣服抱著你睡覺。”蘇心暖明顯有些底氣不足的反駁。
卻見,紀燁梵帶著些許細繭的手指挑逗般的劃過她如牛奶般細膩滑嫩的頸脖,然後定在了她肩上的那顆紅痣上,壞笑一聲:“是呢!也不知道是哪個女人不長眼,不過我記得,她的肩上好像也有一顆跟你一樣的紅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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