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霆把人丟出來之後,“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圍觀的人也都回去睡覺去了,跑上來的守夜的人也回到樓下繼續自己的任務。
看著一瞬間空下來的過道,季言雅又尷尬又憤怒。
連著被摔了兩回,季言雅感覺身上哪哪都痛,用手撐著地麵站了起來,揉揉自己的腰和屁股準備回自己的房間。
經過一個房間門口,房門猝不及防的打開,然後一隻冰涼的手把季言雅拉進屋裏。
在季言雅叫出聲來之前捂住了季言雅的嘴。
房門關上,發出細微的“哢嗒”聲,觸感冰涼的手讓季言雅毛骨悚然,嗚嗚的叫著。
身後的人根本不理會季言雅的掙紮,自顧自的輕笑一聲,然後湊到季言雅的耳邊說:“找我們隊長不是白費心思嘛,你該來找我的,我們隊長可沒有憐香惜玉的心。”
男人說完這句話,一隻手仍舊緊緊的捂住季言雅的嘴,另一隻手施展異能把季言雅雙手捆緊,然後那隻空出來的手在季言雅的身上遊移。
季言雅穿的是連衣裙,拉鏈在側邊。
那隻手把拉鏈拉開,然後伸進裏麵去,季言雅害怕的眼淚都流了下來。
眼淚流到男人的手上,隨後男人戲謔的說:“你可是會爬床的人誒,被我摸兩下就哭了?”
感覺到手上的濕意越來越重,男人不耐煩的說:“有什麼好哭的,把我照顧好了,明天我帶著你一起走。你爬床不就是這個目的嘛,目的達成,伺候誰不一樣。”
男人的話語裏滿是對季言雅的不屑和羞辱,可是他著實是抓住了季言雅的心思。
強忍內心的恐懼和羞恥,季言雅不再流淚,感受到季言雅的配合,男人愉悅的說:“這就對了,我喜歡聽話的人。”
男人鬆開季言雅的嘴,把她推到床上,然後壓了下來。
季言雅的衣服被男人暴力的撕扯開來,冰涼的手劃過季言雅的肌膚,引得季言雅不斷的顫栗。
屋子裏黑暗極了,所以季言雅完全沒發現男人眼睛裏閃爍著的癲狂。
男人無比的粗暴,季言雅被他弄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季言雅感覺到一陣一陣的顛簸,睜開眼發現自己在車上,還被人抱著。
車上有六個人,卻沒有一個人對男人把季言雅抱在懷裏這件事感到不適,似乎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確實很平常,他們相信季言雅不會是這個男人的最後一個女人。
季言雅掙紮了一下,攬著她腰的手收緊,男人的聲音自季言雅的頭頂響起:“喲,終於舍得醒了,真不經玩。”
對於這句話,其他人也沒有反應。
季言雅抬頭一看,終於看清要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長什麼樣。
標準的劍眉,桃花眼,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嘴唇。
一雙桃花眼看人似能把人溺死在其中,可是經曆過昨晚,季言雅知道這人有多麼的暴力。
季言雅沒有理會男人說的那句話,小聲說:“你把我放下去,我自己能坐車。”
男人漫不經心的說:“那不行,你看著車上哪裏還有你的位置?你想下去就隻能下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