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青偷偷的對著王道和馬莉二人擠眉弄眼,那意思很簡單,你看你爸裝模作樣不在意禮物,看到是硯台的時候,不也是動心了麼。
王道和馬莉兩人挽著手笑了起來,隻要未來嶽父嶽母高興,王道是不在乎花錢的。
雖然王道缺錢缺了將近二十年,隨後又一朝暴富,但王道的本質沒有變,因為王道知道,有些東西不是用錢能買回來的,不要等到有些東西失去了,再想辦法留住,那就晚了。
馬天明很是細心的撫摸著王道花了五百萬從儲玉手中買來的硯台,不時的點點頭,看向王道:“最近有沒有練字?”
練字?
王道突然傻眼了!
自從上了大學之後,自己哪練過什麼字啊,這段時間不是忙著放大係統的事情,就是博物館的事情一波接一波,再或者就是學校裏麵的事情,根本沒時間。
王道憨厚笑著撓頭:“偶爾吧,最近學校和博物館事情不少,有點分身乏術。”
馬天明聽後點點頭:“別落下就好,有空就多練練,花不了幾個時間。”
王道點頭答應下來。
“走,陪我下會兒象棋。”
馬天明說著,脫下外套交給沈慕青,便走向棋盤。
王道鬆開了馬莉的手,讓她和媽媽聊會天,自己則陪著馬天明下棋去了。
晚上王道二人是在別墅住的,本來二人打算去外麵找家賓館的,因為別墅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是太差了,不過被沈慕青留下來吃飯之後就沒走成。
主要是前段時間沒有經常回來,沈慕青也想馬莉二人了,這才沒讓二人離開。
既然留宿在了別墅,晚上肯定就沒什麼想法了,好在馬莉很體貼王道,主動伺候的他舒舒服服,二人這才昏昏睡去。
睡覺前,王道一邊享受馬莉檀口的時候,腦海中一邊回蕩著下午爺爺馬愛民跟自己說的那句話。
“你室友很不錯,多和他接觸接觸。”
室友?
他?
王道很是不解馬愛民說的是哪個,因為自己有三個室友,一個有著背景的秦風,一個是商賈出身的任真,另一個就是還不太很了解具體背景的雷憾海。
馬愛民說的他究竟是誰?
王道用了排除法,和有關係的秦風應該首先排除,軍隊和再怎麼扯,也應該扯不上正麵關係,接下來排除的就是任真,雖然任真也算是富二代,他老爹也算是有點錢,但是和沈氏集團比起來,還是差遠了,所以也排除掉。
那麼剩下的……
老二?
雷憾海?
王道回想著以前和老二的接觸,也沒發現這貨有多麼大的背景啊,為什麼馬愛民要讓自己和他多接觸?
想著想著,王道突然想起來了什麼,還記得那次在孤影夜戰俱樂部玩彩彈射擊的時候,依稀記得這貨好像學過什麼軍事動作,難不成當過兵?
想到這裏,王道好像明白了什麼,雷憾海應該是出生在一個軍旅家庭,如果猜的不錯的話,雷憾海的父親或者爺爺肯定當過兵,可能現在也是個什麼軍官也說不定。
那這樣一推理下來,所有的一切都合情合理了,想必雷憾海的家庭和馬愛民有過交集,這才有了馬愛民讓自己和室友好好接觸的這麼一句話。
事情想通之後,下身也通暢了,酥麻癢感之後,伴隨著抽搐般壓縮射擊,晚上的特殊節目算是落幕,王道摟著處理完一切的馬莉,幸福的進入夢鄉。
……
時間不知不覺已經邁進十一月份,雲天市的天氣越發的清涼,豔陽高照,涼風習習,正是把妹泡妹子的好時機。
經曆過了新開學的興奮感,大一的新生全部都走進了正常生活的軌跡,除了沒有高中那種生硬的套路感覺,其他的都很自由,想吃吃想喝喝想玩玩想樂樂。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校園論壇上的帖子愈發的平淡,好像校園狗仔全部都冬眠了一般,一點爆炸性的新聞都沒有。
上著課的任真拿著平板在下麵瀏覽校園貼吧帖子,不顧上麵的老師在講課,在下麵和幾個室友閑聊了起來。
“哎,你們說最近這貼吧上麵,怎麼沒有什麼花邊消息了呢,天天都是無聊的信息,都淡出個鳥來了。”任真低頭小聲的牢騷了一句。
秦風身子向後靠了一下,雙腳搭在了桌子下麵的梁上,舒舒服服的當起了大爺:“我看你是閑的多出個鳥來了。”
任真啪了下手,眼神色眯眯的笑了起來:“要是多出個鳥來還好了呢,正好來個燕雙飛……”
這麼下流的話被任真直接說出來,雖然聲音很小,但周圍的人肯定都聽到了,其中還不乏一些女同學,紛紛遠離了任真,向遠方向挪了挪。
“你丫真不要臉,這話都能直接說出口。”雷憾海鄙視了任真一句,笑罵道。
王道附和的點點頭,一本正經道:“鑒於任真同學說出如此沒有素質沒有禮貌的話,我建議大家把這個月所有的內褲和襪子都交給任真來洗。”
哇擦,這招狠!
聽到了王道的建議,雷憾海和秦風頓時舉手同意。
一邊的任真傻眼了,你丫的至於麼,洗襪子就算了,我草了這內褲也讓老子給你們洗?
正在台上講課的老師忽然看見下麵有兩個同學舉手,聲音太高了幾度:“哎,兩邊的兩位同學有什麼要發言的麼?”
老大和老二見老師看向自己,連忙坐直身體,搖搖頭:“沒有沒有,老師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