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一騎當千(一)(1 / 2)

“不知小姐芳名?”

“唔……”

“哦……是在下唐突,還妄小姐原諒。”

“我……我叫蔡琰”

“我可以叫你琰兒嗎?”

“嚶……恩嗯”

“談兒,在下漢中胡來。”

“……我總覺得你很像我認識的一個人!”

“像什麼人?”

“……”

“你不想說,就算了!琰兒,你家住何方?”

“他……我…我家在洛陽”

“哦,琰兒,我不能送你回去。我有要事,要趕到鄴城,前方便是上黨,我將你送到那後,請一隊護衛送你回去如何?”

“我……我其實也要去……鄴城。”

“哈,那我們正好一同前去鄴城!”

“嗯……”

本來為了趕時間,胡來在上黨買了些幹糧後,準備直接奔赴壺關,但是看著眼前的美人兒幾日未梳洗已成了一隻髒兮兮的大花貓,隻好在城中買了幾件幹淨的衣服然後找了一家客棧,兩人舒舒服服的洗了一個澡,出來時,美人兒恢複光彩,明豔照人,那嬌翠欲滴的羞態著實讓胡來猛吞口水。

不知是想親近美人兒,胡來並沒有在上黨聘請馬車,在蔡琰一臉嬌羞下,兩人騎上“鯉龍”,又一次馳騁在這一望無際的平野上。

胡來對此解釋道:要事,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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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一處別院內

一名憂鬱的絕色美女癡癡望著眼前片片落下的楓葉,不禁喃喃自語。

詞畢,絕色美女低下頭輕輕撫著《郭加劄記》,憂鬱的眼神中透著無限的相思與愛意,對她來說,沒有他的日子,這本《郭加劄記》便成了她唯一的精神寄托,越去翻看裏麵的一語一詞,對他思念與依戀越發強烈,這首《一剪梅》正是他親手所作,裏麵不舍的思念之情她發覺正是太符合此刻的她,所以她經常獨自一人在寥無人跡的夜晚,癡癡的欣賞這首詞的中每一字每一詞,他的一言一笑都是那樣的難以忘懷。

“姐姐,你又在想夫君了?”又是一位絕色美女,輕移蓮步走了過來。

但她卻是一位極冷的美女,絕美的嬌顏冷若冰霜,令人欲血膨脹的身軀卻散發著讓人難以靠近的氣息。

這裏的人從沒看到她笑過。

憂鬱美人笑了一下,“妹妹,過來坐。”

這位冰霜美人也是她夫君的妻子,作為一個女人,是不可能真的容忍自己的夫君把愛分給別人,但她們倆是在夫君失蹤的那天認識的,或許是她們倆同病相憐,這一年多的時間,她們倆人相處的非常融洽,如親姐妹般。

冷霜美人坐下後,兩人相似無語,一同轉過頭欣賞著深秋的美景。

“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

冷霜美人見到眼前的情景突然有感而發。

憂鬱美人眼睛一亮,訝道:“妹妹,你也看過夫君這首詞?”

冷霜美人點了點頭,目光又轉移到飄飄蕩下的楓葉上。

沉默許久,冷霜美人終於將以前的往事緩緩道來:“我和姐姐本來是王大人府裏的舞姬,王大人對我們倆很好,就像自己的女兒般,我們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有一天府上來了一個人,他叫黃承言……”

憂鬱美人是一位很好的聽客,隻是暗自點了點頭,冷霜美人頓了一下後,又道:“就在那天,我的生活一切都改變了。黃公子,為王大人獻計,計為連環計,為了保證連環計的成功,那日,我姐姐便和黃公子兩人雙雙墜入黃河,恐怕已是……”說到這,冷霜美人無法控製自己情緒,

捂著小嘴凝噎起來。

憂鬱美人馬上遞出手絹,安慰道:“往事如風,逝者已去。妹妹,還是結哀順便。”

半晌,冷霜美人恢複常態:“可是,幾天之後,夫君前來,阻止他自己的連環計,為了連環計,犧牲了我姐姐和黃公子,難道他們倆都白死嗎?!那時,我真的好恨夫君,可是當他說為了我,為了不讓我身陷狼虎之口,我又無法去恨他。”

“夫君是一個好人。”憂鬱美人不知該說什麼。

又是一陣沉默。

冷霜美人:“其實當我第一眼看見夫君,我就喜歡上他了。那時他穿著一身飄逸的白衣,臉上充滿著自信的笑容,讓我無法自己的喜歡他。對了,姐姐你和夫君是什麼時候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