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打擊美人兒,在張雨兒注目下,胡來一口氣將盤中的菜全部倒進肚子,趕快又將盤中的一壺酒拿來淑口,為了不讓美人兒懷疑,隻好把苦酒往肚子裏吞,最後裝作一副滿足的樣子,嘴上連道“好吃,好吃。”心裏卻暗暗發誓:算了,以後讓她還是少讓她接觸廚房。
張雨兒聽後雀躍,拍著小手,臉上一臉憧憬,眼睛也是閃著小星星,然後說出了胡來暈倒的話:“雨兒,以後天天為你做飯,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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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婚宴本來需要擺宴七天七夜,但由於昨日馬騰離去時留下那句狠話,許多前來參加宴會的人預見到苗頭不對,紛紛推辭告退,最後這場婚宴落得個草草收場。
麵對這種情況,胡來那是一百個願意,反正他隻是利用這次婚宴鞏固自己的地位,讓天下之人都知道,現在的漢中王是他胡來。
龐德,龐統,鐵破等其他人也是無所謂,反正又不是他們結婚。
當然除了最最最麵子的張魯之外,張魯雖然大徹大悟,但畢竟還是人,是人肯定改不了以前的德行,在知道婚宴不繼續辦下去後,一肚子的不高興,見到誰都是一陣白眼。
最慘的還屬張風,無原無故被自己的妹夫暴打了一頓,差點隔屁,並且還不能打回去,鬱悶要死。
太陽正當高空,時值午時,府上府外眾人忙來忙去,打掃衛生。
隻有胡來與張雨兒兩人悠閑的坐在房內親親我我的聊天。
胡來吹牛的功夫一流,此時他正在說著當日收龐統的情景。
一旁的張雨兒一驚一詐捂著小嘴,眼睛一眨不眨聽得入迷。
忽然,張雨兒聰慧的大眼睛骨碌轉了一下後,噗嗤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胡來正說得興頭上,卻想不到張雨兒笑了起來,奇怪的問道。
張雨兒含嗔望了一眼胡來,好笑道:“夫君,你把龐德說得刀槍不入,銅頭鐵臂,那你是怎麼把他打敗的?“
胡來嘿嘿摸了一下後腦勺,尷尬道:“夫君隻比龐德強了一點點。”為了讓好奇的美人兒具體知道那一點點是多少,伸出手,大拇指頭與食指頭捏在一起,留出一點點空隙。
“哦”張雨兒立刻了解,點了點小腦袋。
“對了,夫君,昨晚你那首詩好奇怪哦,似詩非詩,似賦非賦,無詩的工整,卻比詩更加押韻,無賦的煩瑣,卻讓人通俗易懂。而且朗朗上口,雨兒,總覺得此詩似乎還能與器樂配合。夫君,此詩雨兒從未見過,敢問是夫君自己所作?”
胡來詫異,想不到美人兒不僅漂亮,而且還非常聰明。
“嗬嗬,沒錯。它不叫詩,而是叫詞!”
“詞?”張雨兒好奇的問道。
“沒錯,此詞是由夫君所作。”胡來甩了甩長發,酷酷說道。
“哇,夫君,真是絕世之才!”張雨兒眼中的小星星變成大星星,兩隻小手緊緊握在一起,放在胸前,崇拜望著胡來。
“恩,那是,你夫君當然是非凡之人,這不過小意思,我還有很多了……”不好,一時得意說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