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了生存,什麼都可能會做的,隻要TMD的活著就行———胡來言
“嘿哈———”
餓狼營內操練場上,一萬餓狼悍卒在胡來的帶領下做著健身操。
“我說破哥,主人教我們的武功,怎麼越練越覺得別扭啊?”
鐵破也是一臉怪異做著這古怪的健身操:“恩,我也覺得是的,不過主人連龐德都能打敗,教我們的肯定不會太差,我們隻管練便是”
鐵破,此人的實力稍稍遜色龐德,在餓狼營算得上是第二號人物,不過人比較隨和,深受餓狼營裏眾士兵的尊敬。
“呼———”
操練台上的胡來做完八節健身操,看著底下的人山人海,實在覺得汗顏。
早晨時,他同往常一樣起來練功,練完後突然想起以前在高中讀書時候做的廣播體操,一時興起,跑到操練場上嘿咻,嘿咻的跳了起來。
史料不及,**練上其他的士兵望見,他們以為胡來是在練著某種深奧的武功,所以照瓜畫葫蘆跟著胡來一起嘿咻,嘿咻,到後來練操的隊伍越來越多,直到整個餓狼營的人都跑來一起嘿咻,嘿咻。
健身操隻有八節,一起加起來也不過十來分鍾.胡來看到這麼多人虛心學習,摸了一把汗,又反複跳了八次.搞得現代的廣播體操到這裏變成了八八六十四節。
“好了,今天就到這裏。下麵各位兄弟,你們自己去練功吧。”胡來見到底下意猶未盡的麵孔,冷汗迭起,運功喝道。
說完,趕緊下台,跑回自己的大帳。
這幾天,胡來還算過得不錯,白天與營內士兵練練功,晚上與士兵一起到篝火旁一邊大口大口的吃肉一邊談天論地,好不快活。
唯一讓胡來不快,就是後來聽到有人談道那吃的肉其實是人肉,害得胡來與龐統兩人差點把胃都快要吐出來。
原來,馬騰帳下有五萬大軍,西北這邊本就是荒涼之地,馬騰哪來的糧草來養活這麼龐大的軍隊,而餓狼營全是一些死囚與俘虜,反正是要死的,馬騰根本就考慮過這樣人的死活,隻發放了少得可憐的糧草不至於讓餓狼營的士兵餓死,畢竟他還是要靠這些人在打仗的時候去送死的。
餓狼營裏的士兵,為了活下去,隻有在每次打仗的時候,將那些死去的屍體搬回來,然後解庖牛羊般將屍體剁成一塊塊,曬幹後作成醃肉來當作食物。
屍體中有敵人,也有自己人,還有最好的朋友。
知道此事後的胡來,淚流滿麵,顫抖的嘴角隻說了一句話:天下由我做主,便不會如此———
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雨。
簾外雨潺潺,馬文鴛倚靠在簾邊的臥椅上,看著雨滴落在簾外池塘的水中漸起點點水花。
她的那雙烏黑的明亮大眼睛不再,蒙上一層幽幽的思念。
自從上次打獵回來之後,她父親便一直將關在自己的房間,她想過很多辦法離開,但是門外那兩名站得筆直如標杆的狼騎護衛,每次都能輕易的把她又放回到這裏。
此刻,她已經放棄了逃跑的念頭,隻有那顆芳心從未放棄過對某人的思念。
突然,房門打開,一個長得極為英俊的年青人走了進來。
看到馬文鴛那憔悴的模樣,心疼不已,走到臥椅邊,輕輕撫摸著馬文鴛的青絲:“妹妹,出了什麼事?告訴大哥,看大哥能不能幫你。”
來人正是馬騰的大兒子———馬超,今日,他好不容易從軍營中回來,本以為他最可愛的二妹馬文鴛會蹦蹦跳跳來向他撒嬌,想不到一回來,就聽下人說,二妹被父親關在房中,問個究竟下人卻唯唯諾諾不敢說。
“……”
馬文鴛仿佛沒有聽到,癡癡望著簾外。
馬超又輕聲道:“二妹,到底發生何事?大哥一定會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