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失去了舌頭,都沒法說話,但這其中有一個異類。
被其他女人廝打的這個女人不算漂亮,但臉上化著妝,又有楚楚可憐柔弱的氣質,以沈疏雨的目光來看,是挺能勾起男人保護欲的那種。
此時她泫然欲泣,似乎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看得其他女人更是怒火中燒。
女人們失去舌頭不能說話,卻能動手,就算是傷再重的,爬到這女人麵前也要揍她。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
喲,唯一一個能說話的。
這種能在那群人渣裏有特殊待遇的女人,大概隻有為虎作倀的悵鬼了吧。
“呸。”
有了第一個吐口水的人,便有第二個,緊接著這女人還來不及開口,便被其他女人的唾液吞沒。
女人們憤怒的神情是積攢已久的怨憤,沈疏雨幾人隻冷眼旁觀,根本沒有勸架的意思。
那邊持續騷亂,事情的原委,還是被打擾到團圓的薑家出來看過後,薑母用沈疏雨提供的紙筆將發生的事都寫了出來。
“也就是說,曾經有成功逃跑的,但這個叫呂綺的女人回來告訴了吳立其他女人藏身的地方,讓她們的逃跑計劃失敗?”
薑母點頭,又歎了口氣,頗為可憐的指了指那些女人中一個嬌小的身影,那是個十四歲左右的女孩,沈疏雨發現這女孩手中綠光閃爍後出現不少木刺,偷偷下黑手刺進呂綺的肉裏。
呂綺痛得滋哇亂叫,原本柔弱的神色表現出幾分猙獰。
這女孩的母親也是被呂琦害死的,在害死女孩的母親之後,呂綺還將這女孩推去畜生麵前。
“簡直是禽獸。”
後來那些畜生沒能再對這女孩下手,也是這些女人齊心,纏著那些畜生,直到沈疏雨他們到來,呂綺倒是想,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對這女孩母子惡意這麼大。
呂綺是被活生生打死的,覺得她吵起來太煩了,女人們也像吳立那些人做的事一樣,把呂綺的舌頭割掉。
呂綺死後,所有女人都出了口惡氣,其中有些哭了出來,似乎終於覺得苦盡甘來。
“你說你們不要物資?想跟著我們走一段路?”
女人們派了一個代表來找沈疏雨。
她借用了之前薑母寫字的紙筆,帶著其他人的期望,寫下了訴求。
“你要知道,我們隊伍並沒有任何義務做保鏢。”
聽了沈疏雨拒絕的話,女人的手飛快在紙上寫著字。
“你說你們可以自己打喪屍,找物資,等找到適合居住的地方就不會再跟著?”
沈疏雨思忖著,其實怎麼說都是虧本生意,但她確實因為同為女性,對這些女人心存憐憫,不忍心拒絕。
“我們原本打算留三成吳立的物資給你們,現在如果你們要跟著走的話,這三成物資就沒有了,需要你們自己去找。”
女人連忙點頭應下,沈疏雨看她們確實是真心的,這樣算得上苛刻的條件也能應下。
心軟的同時,想要幫扶一把這群女人的念頭強烈起來。
有道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就像之前王鑫所說,能幫她們一時,卻幫不了她們一世,讓這群女人強大起來,才是最好的辦法。
“我有個覺醒異能的法子,你們先試試,等嚐試完結果出來看看成功率,再決定要不要跟著一起上路,不過無論你們跟不跟,法子告訴你們,這三成物資我都不會給你們了。”
聞言,女人臉上欣喜,能提升實力,物資又算什麼呢。
這也是沈疏雨考慮後的決定,在女人們答應之後,沈疏雨拿出之前收集的晶核,算起來每個女人一顆,用作她們覺醒異能。
“這些算我們借給你們的,之後等你們有能力了,再還給我們。”
借條自然是寫了的,女人拿回去給其他人挨個簽名摁了手印,算作契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