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漸漸上了色,月亮漸漸的升了起來,在車上遠望著都市的燈火漸行漸近,路上的車多了起來。有人著急回家死命的按著喇叭,有人則不緊不慢的聽著音樂休閑。紅燈滅了又亮,繁忙的都市沒有一絲空閑,繁華的浮囂衝刺著耳根,但在這一切都逝去還能留下什麼呢?
“依依姐,你何必要這麼辛苦呢,有車你不開,有錢你不賺···”盛美不理解依依的倔強,“我哥也真是一點也不體諒你,隻知道做生意!”
依依不說話一直看著車窗外的迷離,我的心莫名的痛了起來,是憐憫是關懷還是別的,混沌了。
“依依姐,我們去哪?直接去我哥那麼,怎麼不說話啊!”盛美有些著急。
依依還是不說話,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那我給我哥打電話讓他來接你啦?”盛美就開始撥電話。
依依開了口:“別打,讓他忙吧,去那裏我們上回去的那家餐館。”同時也做出了決定。
那家餐館倒也挺別致,光聽名字就有意思“燈火闌珊”。它沒有別家的高調,在一個隱隱的角落,餐館麵積也不是很大,光線朦朦朧朧很有意象也別有情調。來到餐館,老板立刻認出了我們,老板姓胡叫月銘,很年輕30不到卻顯的滄桑,很有故事的那種。
坐到2樓的閣間,依舊像上次那樣,月光溜了的進來。剛坐穩,盛美就急不可待的拿出禮物來炫耀一番,依依見了甚是喜歡。輪到我,盛美在瞪著大眼等我出醜,我把我左手帶的棕色佛珠拿了下來,盛美就開始嚷嚷:“切,我以為什麼好東西呢,你也好意思把帶過的東西送人啊!”
我沒理她經向依依說:“我沒錢給你買什麼高貴的禮物,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這是我姥姥給我求的佛珠開過光,可以佑人平安,我想這個給你最好不過了。”依依的眼神望著我似乎懂的我的心,她的眼神此刻好溫柔。
“真的麼?還有麼,我也要。”盛美妒忌道。
“哈哈!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您還能看的上眼啊。”我在氣她。
“你想死啊你!不給拉倒!我才不稀罕呢!”盛美好像生氣了。
“好了,等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送個比這更好的。”依依在安慰她。
“嗬嗬!還是依依姐好,我生日怎麼還沒到!”盛美也想過生日了。
也許是高興也許是傷心,今天的酒怎麼喝都不醉,酒大多數都是我和盛美喝的。
依依的手機響了,“喂!盛才哥!忙完啦!”
“依依!對不起!你在哪裏,我就過去,你等我啊!”
“你要是忙就別過來了,我和盛美他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