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廠長怒了。
這麼大的安全隱患,怎麼就不當回事?
是玩忽職守嗎?
“因為他師父是易中海,廠裏的八級鉗工。“
\"我不敢得罪他,怕被穿小鞋。\"
“現在我站出來,心裏也很害怕,可是我怕背黑鍋,怕被開除,我必須站出來把真相說出來。”
流動監考咬牙切齒。
有不少人點點頭。
易中海作為八級鉗工,在車間裏有很大影響力,就算他不是官,車間主任也要給他三分麵子。
“你胡說。”
\"我怎麼可能給你穿小鞋?\"
易中海當時就不幹了,這不是敗壞他名聲嗎?
要是廠領導怪罪下來,就算他是八級鉗工,也扛不住,八級鉗工,困質上也是一名間工人。
隻是技術好一點。
比其他工人更受重視一點。
和廠領導沒法比。
“易中海,你說這話誰信?”
“賈東旭仗著有你做靠山,在車間裏欺負多少人,你心裏沒數嗎?\"
“楊廠長,要是不信,就讓人去調查一下,隻要你承諾會保密,肯定有很多人會說實話的。”
流動監考一點也不給易中海麵子。
他豁出去了。
背黑鍋帶來的影響,可比被易中海穿小鞋嚴重多了。
楊廠長臉色陰沉。
流動監考當眾說出的話,可信度極高。
當了這麼多人的麵說謊,後果太嚴重,太容易被揭穿了。
“看來這次出事兒,是人為因素。”
“楊廠長,我建議追責到底,全場通報,給大家敲敲警鍾,安全無小事兒。”
李副廠長樂了。
打擊楊廠長的威信,他必須竭盡全力。
把楊廠長打倒了,他就會從二把手,變成一把手。
當然。
他也很清楚,這件事看起來挺大,實際上隻是一些小事兒,打不倒楊廠長,隻能影響他的名聲。
這就夠了。
積少成多。
“賈東旭,你來參加考核的時候,袖口是不是壞了?“
“是不是有布條?\"
楊廠長看一眼賈東旭的袖口,早就被齒輪攪爛了。
現在什麼也看不出來。
\"啊,疼死我了。\"
\"我要晚上去醫務室。”
“你們還不快送我去醫務室?\"
賈東旭嚇壞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流動考官,敢打他的小報告,等今天的事兒過去,他定會限複。
“賈東旭完了。”
“易中海也會受牽連。”
“事太大了。”
宋玉很滿意。
賈東旭身上的黴運符,因給曆了。
可易中海身上的黴運符,就有點差勁了,宋玉的嚴重懷疑,易中海中的黴運符,是一張水貨。
怎麼效果比賈東旭中的差這麼多?
\"哼。”
“把賈東旭控製起來。\"
“不說清楚,他哪也不能去。”
楊廠長真生氣了。
他也聽到過一些風聲,易中海作為八級鉗工,有點飄,有點霸道。
他一直沒處理,八級鉗工很珍貴,數量很少。
他認為易中海就算再飄,作為一名工人,影響力也是很有限的,不會鬧出什麼大事兒。
沒想到真出大事了。
他狠狠瞪一眼易中海。
“賈東旭的袖子壞了,有布條垂下來,這麼多人就沒人看到嗎?\"
“你們是怕他報複嗎?\"
\"我給你們一個承諾。\"
“誰看到了,站出來指正,我給你們擔保,易中海不敢包括你們,現在有誰站出來指證他?”
楊廠長看一眼周圍的人。
\"我看到了。”
宋玉一個站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