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正好，你們也帶著我的女兒吳越一起吃火鍋吧，食堂不供應職員以外的人員。”蕭然撩開窗簾，看了看大門口。
“一般我們不建議嬰幼兒，少年郎吃火鍋，這樣容易刺激他們的胃壁和腸腔。”空自在該正經的時候就正經，“你看……”
“我就是吳越。”吳越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雖然是難得的假期，依舊抱著一本書。
“我女兒吳越，18歲了，我的老公趁我睡覺的時候隨便叫了一個名，現在想想就後悔。”蕭然有些少女的靦腆。
“請問你有沒有什麼保養的秘籍？”時汝楠就這樣直接貼了上去。
而空自在則感受到了來自吳越的全方位審視，有著係鈴的輔助，空自在成功調取了吳越上方的監控。
“《男壞》？”等到空自在回過神來，吳越已經離開了。
“這孩子，還是那麼厭惡男生……”蕭然想要說什麼，但又止住了。
“沒事，不過是一本由AI編寫的書籍，隻不過是被某些人利用了。”空自在也很無奈，“就算是人寫的，也是居心叵測。”
“怎麼，你，還在給某些人打圓場嗎？”恨天嬌終於明白自己的主人也有奴性。
“隻是內容上動搖了我作為一個好男人的思想根基，我需要緩緩……”空自在開闔了一次眼睛，“但是如果是戰爭的話，男性的好壞並不重要，蕭然阿姨，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家暴……她爸的智商太高，家暴不同於其他的物理形式，也就是降智打擊，精神欺騙，讓吳越從小忍受著這些，而吳越從小喜歡文科，在這樣的環境下，吳越被鍛煉地喜歡將一些毫無關係的事物聯係在一起，”蕭然似乎也是這樣，做著旁白，“最先開始的是名字，吳越，吳國國王夫差因美色誤國，越國國王勾踐臥薪嚐膽被強國楚國滅亡，吳越國國王叫什麼錢什麼的向大國臣服。這些的一絲一縷，構建了男人其實也沒什麼的價值觀，直到我與他離婚之後，吳越才逐漸表現出來……”
“我都無法解構的心理疾病……”空自在又開闔了一次，“按照一般觀念，人就喜歡把兩個毫無聯係的事物聯係在一起，當做一種紐帶看待。厭惡男人，如果解不了，我就不解，不過我也找出了戰爭與混亂發生的某種契機……”
“我有時候覺得，你抓住戰爭不放，才是真正的心理疾病。”時汝楠直接推了一把恨天嬌。
空自在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接住恨天嬌：“你瘋了嗎？”
“沒有，我就試試，你是會加害呢？還是保護呢？”時汝楠知道空自在的缺點。
“既然是第三次論證，那我就認為我思想是正確的，第一種，黑客會在灰色網站挖幣，破壞網絡安全，第二種，無人機渦扇飛行，沒有航空管製，第三種，你推了別人一把，危害他人健康，說明戰爭與秩序之間就差一個人或多個人之間的一種自發性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