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看來真是老了,酒瓶都舉不動了…”王天赫自嘲地掩飾著,打斷了辛雨的思緒。
他這樣解釋實屬勉強,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才四十多歲的年紀,正當壯年,幹啥都是勁力爆棚,拿不動酒瓶就一個原因,他的胳膊受了很重的傷…
果然,下一秒他家的拆台專家就把他給出賣了:“你還年輕呢爹,你的胳膊分明
受了很重的傷,唐叔叔說:“這多虧您結實,一般人都得骨折…也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幹的…”王情說起這事咬牙切齒。
“想知道是誰幹的,並不難…”辛雨接著王情的話把,眼睛卻有意無意地看著王天赫。
“哦…辛小姐為何這樣說?我都沒告訴你發生了什麼,也沒告訴你當時的情況,你更沒有見過現場的人的樣子,就能知道是誰幹的?”王天赫大惑不解,說破了天他也不會信。
不用說王天赫不信,在場的幾個人都不信,王情更是誇張地驚呼:“姐姐您可口下留情哈,別再把我爹的腿也給忽悠瘸了…”
王天赫一看她這姑娘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趕忙打圓場:“你這孩子說啥呢?別打岔,聽辛雨小姐說。”
程陽也是困惑不已,他知道辛雨是穿越來的,難道這個案子,在二十年後都有備案?恰巧辛雨又看了這個案子?不能這麼巧吧,程陽自己都不信。
辛雨麵不改色,淡然自若:“我來還原一下現場情況…
那天你和司機開車經過的那段路,前麵路中央應該挺著一輛車,車門打開著,掛著求救信號,於是你和司機從車上下來,然後就遭到了襲擊…
對方用的是棍棒一類的東西,敲在你的頭部和胳膊上,所以我看到你的那天,你頭部流血,頭腦昏沉,幾乎失去意識,隻用一隻胳膊開車,另一隻胳膊垂在旁邊,顯然是受傷了…
你的那隻胳膊雖然受傷,但是當時沒有血跡滲出衣服,所以我推斷對方的凶器是棍棒之類的鈍器,而非刀斧之類的尖銳之器。
看來對方有他的顧忌,並不想要你的命,隻是想阻止你去談那筆生意,因為你受傷後,自然先處理傷勢,必然會錯過了談生意的機會。
或許那筆生意動了別人的蛋糕…,因此不難推測出,在你不得已放棄這次生意的時,誰受益成了最後的贏家,誰就是幕後凶手…。
而且對付你的一定是熟人,因為你的啟程時間,行程路線,都被對方了如指掌…”
王天赫聽的後背發涼,辛雨所言如親眼所見,他滿眼佩服地對辛雨說:“你說的基本都對,就像親臨現場一樣,我和司機走到那個偏僻的路段,就是有一輛車橫在路上,我的車開不過去,這才下車查看情況,結果就遭到了襲擊…
那幫人都蒙著麵,那段路也沒有攝像頭…
你有一句話提醒了我,我的行程時間和路線隻有我和司機知道,而對方對我的行程了如指掌,難道…”王天赫的眉毛擰成了麻花。
隨後又自語道:“不能吧?司機老田跟了我好幾年了,而且那天他受傷比我還厲害,直接暈過去了,今天才剛出院…”
“沒有苦肉計,他又怎麼能掩人耳目全身而退呢?王先生銀行裏有朋友嗎?查一下他的賬號便知…”辛雨又恢複了麵無表情,冷漠疏離的樣子,這是她辦案習慣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