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奧菲以諾?我怎麼不知道?”夜騎感到很鬱悶。
索魯達道:“你之前也遇到過他?”
龍騎哈哈大笑,道:“啊哈哈哈哈,那家夥還是我的手下敗將呢……”
夜騎道:“如果他真的是奧菲以諾,應該當時故意輸給你的……咳咳,那個……索魯達,你說你殺了他?”
“是啊。”索魯達聳了聳肩。
龍騎道:“唉,索魯達,你可真厲害!”
“沒什麼。”索魯達道。“那家夥真的非常的垃圾,三兩下就搞定了。”
夜騎托著下巴,道:“這件事情給我了一個教訓,以後看人可得看仔細了……”
索魯達拍拍龍騎的肩膀,道:“龍騎是吧,我看好你,加油訓練,爭取在武道會上拿到名次!”
“恩!”龍騎重重的點了下頭。
……
壽陵,某客棧內。
當乾巧醒來的時候,他看到的是清晨的第一縷陽光。
他感到陽光格外的刺眼,這應該是由於太長時間沒有睜開眼睛的緣故了吧。他伸出右手看了看,發現是人的手而不是狼爪。
掀開覆蓋在身上的棉被,推開門,果然是壽陵的客棧。
走出客棧,漫步在這大街上,依然是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人來人往的熱鬧景象。似乎有一種莫名的東西,指引著乾巧,指引著他走到了那間茶館。
茶館依然是有很多人坐在那裏喝茶,老板依然是忙的不亦說乎,仿佛這裏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
是之前的都是自己的夢境?還是時光倒流?乾巧搞不清楚怎麼回事。
看到乾巧走進來,茶館老板趕忙上前招呼,道:“恩公!你可醒了!”
乾巧擺擺手,道:“恩公算不上,這裏不是被破壞了嗎?怎麼……”
“是響先生和勇治先生幫我重建了茶館啊!”老板道。
“哦,這樣啊,那他們人呢?”乾巧問。
“我這茶館三日便重建好了,而後隻休息了一日,他們便起身去別處,包括我的兒子也跟著他們離開了。”老板回答道。
“離開?去哪?”乾巧又問。
“您等等啊。”老板說完,跑到櫃台前,取出了一張紙,紙上依稀可見密密麻麻的字跡。他將這張紙交給乾巧,繼續道:“響先生讓我把這封信交給你。”
乾巧接過信,打開來,上麵寫著:
乾巧先生: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你一定已經醒過來了,當日你傷勢嚴重,性命危在旦夕,多虧了勇治先生,他將自己的真氣輸送到你的體內,在加上我的“鬼愈”才讓你存活下來,但是就算這樣,你還是沒有醒過來,所以我們將你安頓在客棧內,好幾天過去了,你依然昏迷不醒,索性我們交了很多的租金,並且我們告訴客棧掌櫃不要去打攪你。我們已經出發去東瀛島國,我們將在那裏修行,與世隔絕,準備“奧林匹斯武道會”。若你想來找我們,就找客棧掌櫃退剩下的錢當做盤纏,以上。
——響鬼
“這信是什麼時候留的?”乾巧又問道。
“實不相瞞,他們已經離開有三月之久……”老板道。
“好的,我明白了。”乾巧說完,走出了茶館。
三個月?自己竟然昏迷了這麼久!完全不敢相信!
次日,一切準備就緒,乾巧踏上了巨大的載客帆船,向東瀛島國進發。
蔚藍的大海,這是乾巧第一次看到,單單的一種顏色,確實如此的美麗而又深邃,海風吹過他的臉頰,是多麼的涼爽舒適啊……
突然他看到一個漁夫打扮的年輕人,竟然在行駛的船上,握著魚竿悠閑的釣魚!此男子的發型十分怪異,比乾巧還短,斜著的劉海遮住了左半邊額頭還向外伸延一點,右耳的耳後根多出一撮藍色的頭發,這顏色,就和這大海的顏色一樣……
難道不是人界之士?乾巧感到一絲不妙,走上前去,對那漁夫道:“這位兄台,為何你在這疾馳的船上垂釣?能釣到魚嗎?”
漁夫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淫邪的笑容,道:“釣不釣的到,與願不願釣,是兩碼事。”
乾巧被這充滿磁性的嗓音給鎮住了,這種聲音從骨子裏散發出一股誘惑的氣息,可眼前這個人明明是個男的,怎麼會有被誘惑的感覺?
深吸一口氣,乾巧繼續道:“在下看兄台打扮並不像人界之士……”
“我想你一直都呆在中原吧?”漁夫道。“在我們東瀛,這打扮,那就叫一個字‘帥’。”
乾巧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珠,道:“額……在下正是要去東瀛,兄台你是東瀛人士?可否交個朋友,一路上也有個照應……”
漁夫道:“完全沒問題。”
“在下乾巧,敢問兄台尊姓大名?”乾巧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