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怎樣,現在你的桌球室哪條規定不許警察來打球?我隻是想靜靜地打球而已,打完就走。”我輕輕拍拍喪標的肩膀,“當然,如果你想我們快點離開,很簡單,警民合作,不要浪費大家時間了。”
“警民合作?!”喪標氣得五官湊成一朵ju花,跺跺腳,怒道:“廢話少說,你想問什麼。”
“我想問什麼,你應該很清楚。”我繞起雙手,一臉漫不經心的表情,“剛才見你買了六個飯盒,開派對麼?”
“你不知道?”喪標眸子裏閃過一絲遲疑,歎了口氣,“有段時間沒見重案組陳Sir了,他近況如何?”
“他很好”幾乎被我脫口而出,我卻閉上嘴巴,因為我覺得喪標的語氣與目光有些古怪,再加上重案組的人,沒有一個我是認識的,於是,我改口道:“見上一麵不就行了嗎,不過不知道你們有沒機會見麵而已。”
我一語雙關,一個意思是指陳Sir真有其人,可是兵賊不應該見麵,另外一個意思是陳Sir根本不存在,你們自然沒可能相遇。
喪標猶疑了一下,道:“可能你新人不了解,今天是我們社團例會,一向由我負責買飯。我告訴你,這次的事與我們無關,我收到風,箭豬最近常跟日本人聯係,如果你們要追查,就查箭豬,別再來煩我了。”
又是日本人?
莫非是凱普裏那群日本人?
我盯著喪標的眼睛,仿佛漫不經心一般,淡淡道:“日本人,很含糊的指控啊。”
“明知故問!”喪標瞪了我一眼,鼻孔噴氣,冷哼一聲,“就是凱普裏的日本人!”
我一怔,脫口道:“你知道凱普裏的事情?”
“還在裝傻,雖然官方沒有公布,但是大家都心知肚明。”喪標的臉色有些不善。
原來凱普裏的事情並非完全被人壓下來,還是走漏了消息。
我歎了口氣,擺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緩緩道:“你應該知道凱普裏的事情並非尋常,假如被捅出去,會引起很大的糾紛,你應該知道怎樣辦吧。”
喪標點點頭:“放心,沒有人敢把凱普裏就是死亡美夢的事情說出去,特別是箭豬,他還想把死亡美夢當做毒品販賣。”
這時,有人由外麵進來,被喪標趕了出去,他轉身望著我:“要說的我都說完了,你快帶著那個女的滾。”
說完,喪標離開洗手間。
我則獨自留在洗手間,陷入沉思。
雖然我對三合會組織的事情並不了解,不過既然“箭豬”這名字是由喪標口中吐出,那麼箭豬肯定是其他黑社會組織的人,而且箭豬與日本人取得了聯係。假設喪標說的都是真話,日本人打算以新型毒品的借口,利用三合會勢力,在香港大量出售凱普裏。
日本人才剛被人揭發凱普裏的事情,就準備在香港出售,若是為了錢,似乎有點不合理,等市民漸漸忘記死亡美夢的事情,才把凱普裏上市,豈不是更好嗎?
日本人的目的就是什麼?
正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既然單靠自己無法想通透,還是找別人商量一下更好。我看看褲子,發現那裏已經變回平伏,是時候回去了。
路過那間五號房時,我特意把目光送進去,卻發現那對狗男女停下大戰,一副正經地在打桌球,想來是喪標警告過他們吧。
忽然,我發現桌球室內的各位仁兄把目光全部集中在一個地方,好奇心驅使一下,我順著他們的視線望去,發現他們的目標竟然是燕歸來!
燕歸來右手持杆,左手用作支架校準,弓著腰瞄準球杆,她屁股微微翹起,身上的運動服緊緊貼在她的身上,勾畫出一具曼妙的身體,形成一道美麗的風景線。
她用力推杆,在白球與色球碰撞在一起的同時,重新站直身子,微微搖搖頭,好像對自己的成績不太滿意。
與此同時,我發現場內所有注視著燕歸來的狼友們,均齊刷刷地把頭搖成撥浪鼓……
“別打了!”我連忙跑到燕歸來身邊,挺身遮住各位狼友的視線,然後狠狠地掃視場內的狼友們,我殺氣騰騰的目光代表了我的憤怒,有幾個痞子模樣的人,回瞪我一眼,我沒有理會他們,壓抑一下自己憤怒的心情,對著燕歸來說:“咱們走吧。”
雖然燕歸來還不是我的女朋友,而且……有個並不好的開始……可是我猜自己已經喜歡上了她,我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既然現在有這樣的感覺,那麼我將會使出各種泡女絕技,獲得美人心。
因此,對於我未來的女朋友,我絕對無法忍受別人視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