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燕歸來失落的樣子,我感動有一絲刀割的感覺。
難道我真歡上她了?
我也把握不準自己的想法。燕歸來的態度轉變,是在我救了她之後,直到今天,她對我說過的話或許不足一百句,更別說她以前多我是多麼冷淡了。該不會我是M屬性,既愛冰山又愛美人……
我偷偷扇自己一巴掌,暗罵一句沒骨氣,隨後嘻嘻笑著對燕歸來說:“你別緊張,說不定你的超能力同樣需要觸發條件,時間尚早,不如再跟他一會,再作決定吧。”
喪標的打扮與行為太突出了,任我們二人一邊聊天,一邊跟蹤,也絲毫不覺累。過了大約五分鍾後,喪標終於到達目的地了。那是一間二樓桌球室,據燕歸來所說,喪標就是這間桌球室的看場。
“莎士比亞說,上去or不上去,這是一個問題!”我仰頭透過玻璃,把目光送進桌球室,可是根本無法得到有用的信息,一時感慨起來。
我們二人正站在桌球室樓下,猶疑是否應該上去。燕歸來的目的是檢驗她是否擁有第六感,而我的目的是盡自己所能幫助別人。
隻是,喪標身上真有秘密嗎?
喪標的行為說是古怪不為過,說是沒古怪也不為過。
桌球室裏必然有不少食物點心之類,身為桌球室看場人,喪標完全可以讓人送些吃的給他,即使桌球室的東西超難吃,身為三合會組織的一個小頭目,手下眾多,他完全可以讓手下去買回來,親自外出買飯不是多此一舉嗎?而且買了六個飯,像個送外賣的一樣。
但是喪標一路上的表現,仿佛可以把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身上,心中有鬼的人絕對不希望被人注意,有多低調搞得多低調。
“既然來了,還是上去吧,說不定上麵才能發現什麼。”燕歸來指著樓梯,“你會打桌球麼?”
我用力拍拍胸口,咧嘴笑起來:“技術超一流,傅家俊也隻能望其項背!”
我當然有自傲的本錢,想當年與那些壞家夥混在一起時,天天去打桌球,從而練就出一身好本領,而且少有敵手,被人稱為桌球小神童!
不過,我現在對桌球這玩意,興趣減少了不少,已經有多年沒有碰過了。
走進桌球室,一眼環顧,除了各張台球桌旁站在兩兩三三,比較球技,似乎沒有任何特別的地方。一個穿著製服二十四歲左右的熱情地領我和燕歸來到一張空桌,熟練地擺下台球,然後靜靜地站到一旁。
“我不會玩,你玩,我看。”燕歸來靜靜地坐在一張凳子上,一雙明眸並非停留在我這邊,而是不時遊離在其它地方。
我微微一笑,會意地點點頭。燕歸來的潛台詞是,我不會玩台球,你玩吧,我負責留意四周環境,別讓人覺得我們是來搗亂,什麼也不玩。
我拿起一根球杆,右手用力一推球杆,對著白球重重一擊,桌麵上的台球劈裏啪啦地響成一團,可是偏偏沒有一球進袋。我苦笑一下,開局並不好多年沒有碰桌球,直接結果是技術變得有些生疏,不過開局差又如何,反正隻有我自己一個人玩……
雖然我一直在打球,不過並不代表我隻顧著玩,不幹事。我所在的台球桌位於桌球室的正中間,隻要我願意,偶爾以擊球來掩護,轉換方向,卻能把整間桌球室掃視一番,而不引人注意,天知道這裏有多少人是喪標的暗眼。
桌球室並不大,此時間段來打台球的人也並不多,很多桌子都是空的,更別說那些獨立房間,隻有三間是開著燈,證明裏麵是有人。
我放下球杆,坐在燕歸來身旁,壓低聲音道:“喪標不在大廳,應該是在那三間房間中的一間裏。要想查出喪標是否有古怪,最好的辦法就是進房間裏,看看他在幹什麼。但是顯然不可能,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借尿遁!”燕歸來微微一笑,指著男洗手間,“你看,那間房間比較靠近男洗手間,而且這裏的房間都是落地玻璃配上窗簾,你嚐試在路過之時,透過窗簾間的隙縫看看喪標是否在裏麵。”
我望那邊瞄了一眼,果然有個男洗手間,而女洗手間相對男洗手間,與獨立房間遠些,我點點頭:“好吧,順便去交個水費。你自己坐著無聊,去打上一杆吧。”
“好啊,可是我不會玩,一會你教我。”燕歸來平靜的臉龐綻開一抹並不明顯的淺笑,卻仿佛流轉著一種奪人心魄的魅力,令得我一陣失神……
“怎麼了?”燕歸來眸子閃過一片好奇,黑白分明的眼烏子在電燈光裏晶晶發亮,“要紙巾?”
“沒事。”我苦笑一下,尷尬地擺擺手:“我又不是女的,上洗手間要什麼紙巾。”
美人如花,花開豔豔,林間伊人的淺笑、呻吟,無意中便能勾人心魄,奪人神魂……
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上她了……
隻是,我有個壞開始——好人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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