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秦免砍翻一騎,氣喘籲籲應道:“主公……主公且放心,郭嘉……郭嘉先生有童申、鐵穀哥倆照顧著。”說話間,又將一正要襲擊善卯的烏恒騎兵劈翻馬下。
善卯聽得聲響,轉頭睹目大叫道:“兄弟,謝了!”趁勢奪過那匹無主之馬,翻身而上,他武藝不怎麼樣,而且兵器也是一把短匕,廝殺中劣勢盡占,馬下麵隻有躲閃的功夫,沒有法子近身肉搏,他見半天沒有殺死一個敵騎,自感羞愧不已,奪馬而上,跳躍間,穿梭於敵騎馬上,他身輕如燕,體巧敏捷,即便在奔馳不已的馬背上,也如履平地,連殺數人。
熊韋吼叫道:“好個山貓,真有你的。”他身體笨拙,不喜多跑,打法就顯得單一很多,因為敬仰王武,兵器也是一把單錘,不過論個頭分量,卻是整個一縮小版的震天神錘,饒是如此,威力也驚人之至,一錘下去,總伴隨著人馬慘叫聲,有個自負臂力驚人的烏恒兵頭目,與他對磕了一下,金鐵交鳴時斬馬刀震飛天外,那頭目也是應變其速,仗著騎術精湛,另一手猛勒馬韁,胯下健馬隨即人立而起,昂首發出‘噅律律’一陣長嘶,兩隻前蹄淩空踢騰兩下,然後朝熊韋麵門狠狠的踩踏下來。
熊韋大吼一聲,抬眼覷準,單手托住下踏馬蹄,猛然一使勁,一聲悲嘶,那匹健馬被掀翻地上,揚起一片塵埃,同一時間,熊韋單錘落下,那名烏恒頭目腦漿迸裂。
這十餘人虎衛,乃是虎賁營精銳之最,聯手卻敵,殺傷力不可謂不強,與王武相互配合,組成一道鋼鐵防線。
眾手下見主公身先士卒,眾虎衛拚死殺敵,也忘卻了膽怯,死死堅守著陣地,張郃挑翻幾名烏恒騎兵,嘶吼道:“刀斧手,砍馬腿。”
三曲甲士替過已死傷過半的長矛手,揮刀掣斧迎了上去,衝上來的馬匹紛紛馬失前腿,跪倒在草地中,馬上騎兵登時如下餃子般摔滾下來,又被衝上來的同袍縱馬踏死,
周倉手上的刀已砍得鈍了口,殺得他氣悶,就隨手拋卻,擲死一名衝殺上來的烏恒騎兵,身前有幾個烏恒騎兵見他沒了兵器,興奮地嗷嗷怪叫,臉色猙獰的縱馬衝上,戰馬刀織成了一片刀網。
周倉倒地一滾,避過森然而至的刀風,順手拾起一把無主的斬馬刀,大喝一聲,彈地而起,將身旁一匹馬的馬頭給連根砍斷,鮮血霎時就噴了他一臉,不急抹擦,大步上前,赤腳踩上,那跌下馬的烏恒騎兵還未及呼痛,就被硬生生的踩斷了脖子。
何曼棍掃六合,鐵棍所所至,戰馬紛紛折蹄跪倒,刑天槍殺八方,紅櫻飄忽不定中,連連挑翻數匹人馬,殺得性起,翻身上了馬,專挑敵騎的頭目襲殺,嚴震已成了血人,他手中大刀通紅一片,紅光閃動中,總有血霧隨即噴出,交手無一合之將,不一會兒,身下變堆滿了死屍,血水也彙聚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