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城聽了秦瑤的話。

把那群老東西召集到一起。

一時之間,忘記是哪個老東西死了兒子,還好有身邊的手下提醒。

厲長老如往常一樣,哭訴自己的兒子死的可憐,要求必須殺了江硯郬,給他兒子償命。

夜風城捏了捏鼻尖。

站起來居高臨下的撂下一句話:“他該死!以後再提這事,我不介意把你送下去陪他。”

說完,夜風城瀟灑的走出去。

剩下一群老東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沒想到夜風城會說出這樣的話。

夜風城從電腦上調出會議室的監控。

盯著看了一會。

一旁的心腹也看出異樣:“主子,這群老東西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啊?”

夜風城咬了咬牙,怒罵道:“操,他們真分不清誰是主子了!”

……

南薇發完那封郵件。

借著給秦鈞野送牛奶的名義,進了秦瑤那節車廂。

秦瑤洗過澡,一身淡藍色的睡衣,坐在桌前看書,月光傾泄在她身上,渾身氣質淡雅。

南薇把牛奶放下,隨口問道:“那小家夥去哪了?”

秦瑤沒抬頭:“睡著了。”

南薇在她麵前坐下來,問道:“秦指揮和幽門的主子認識?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秦瑤輕笑,抬眼間,眸底壓迫感很強:“你是哪位?我為什麼要跟你說?”

南薇:“……”

被秦瑤噎得說不上來話。

好在她是見過大場麵的,這點威脅對她來說還不算什麼,厚著臉皮繼續道:“你現在身份不同,解釋清楚些可以免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秦瑤慢吞吞的合上書。

直勾勾的看向那個‘麻煩’,嗓音很淡:“我是什麼身份?”

南薇:“統領夫人。”

秦瑤勾唇一笑,精致的眉眼在蔑視人的時候也會笑,嗓音輕慢:“那你是以什麼身份,來質問我這個統領夫人?”

南薇一愣。

秦瑤繼續道:“我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報備嗎?”

南薇捏著手指,咬唇道:“不……不需要。”

秦瑤起身,看了眼那杯牛奶,淡淡的道:“拿出去吧,我不喝這些。”

南薇被她的氣勢給壓倒。

灰頭土臉的端著牛奶出去。

……

到達江都的時候是夜裏。

由S國軍區作戰部隊的人接手了這一批軍火。

S國總統府。

謝秉初接到軍區作戰部隊的電話,三言兩語掛斷之後,他看向對麵坐著的那尊大佛,說道:“那批軍火完好無損,我沒有理由再找茬。”

男人眉目疏冷,白皙的腕骨上纏著一串黑色的佛珠,那雙眼睛好像看什麼都很淡,嗓音一貫偏冷:“那就找個理由。”

謝總統坐不住了,這幾年來,這人就跟和燼洲有仇似的,語氣無奈:“哥,你能告訴我到底怎麼了嗎?”

“燼洲到底怎麼惹到你了?”

謝總統在這位大佛麵前,完全沒了總統那套表麵上的東西。

謝秉初就是覺得奇怪,這幾年來,不管是什麼合作,隻要關於燼洲,他哥就非得給人家找點不痛快,雞蛋裏挑骨頭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