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冬蘭的示好,千扇下意識的拒絕,並說道:“賈小姐進不進這東陽侯府,豈是你我一個下人能做主的?有這閑工夫,我還不如好好想想怎麼伺候三公子的衣食住行來得穩妥。”
即使千扇再仗著孫傲的寵愛,也斷斷不敢將心思打到賈如玉的身上。
畢竟,賈如玉可是孫傲即將娶進門的夫人。
自己一個絕了生育,又是東陽侯府下人的女子,又怎能與那吏部尚書獨女賈如玉相提並論?
即便孫傲再不喜賈如玉,隻要賈如玉成了孫傲的夫人,也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千扇沒想到,短短幾日的功夫,冬蘭從滿口稱讚賈如玉,再到想要將賈如玉攆出侯府,竟變換得如此之快。
一時間,忍不住說道:“你前幾日不是還在說賈如玉如何好,如今怎的又這般憎惡賈如玉呢?”
不是千扇多嘴,是千扇實在好奇。
直到現在,千扇也想不通,往日那個心直口快,毫無城府的冬蘭,怎麼突然變得這般狠毒。
先是爬上孫傲的床,如今又想將心思放在賈如玉身上。
千扇可還記得,月如是怎麼被冬蘭算計,然後被逼無奈嫁給王總管一個黃土埋半截的人。
“我不願見三公子與賈如玉走的那般親近,三公子是我的人,誰都不得染指!”
冬蘭說完,千扇忍不住皺起了眉頭,說道:“好笑,三公子何時成了你的人了?你隻不過是與三公子有過那麼一晚,便真當自己是這七竹閣裏的女主子了?”
對比秋文對孫傲的癡狂,千扇覺得冬蘭比秋文更加癡狂。
甚至,癡狂的有些不像話。
秋文好歹還有幾分姿色,可眼前的冬蘭,卻連千扇都忍不住為孫傲覺得張不開嘴。
冬蘭粗壯的五肢,配上小眼,厚唇,和大臉盤子,當真是除了穿著像是一個女子外,竟找不到半點美。
就連劉媽都曾說過,放冬蘭在主子的眼前,也隻是髒了主子的眼。
可如今這個一無是處的冬蘭,卻張口揚言要將賈如玉這個還未進門的三公子夫人攆出侯府。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見千扇如此不留情麵的言語,冬蘭也仿佛聽不見一般,自顧自的說道:“難不成,你就不想將賈如玉攆出這七竹閣,讓三公子與她再無半分可能?“
冬蘭說著說著,竟徑直走到千扇的身前,死死的盯著千扇的眼眸,五官扭曲的又說道:“你在我之前與三公子在一起也就罷了,除了你,我可不想再見到三公子身邊還有別的女子身影。”
這一幕,讓千扇不寒而栗。
但千扇仍舊收緊心神,反問道:“你不會像對月如那般,拿出暖春粉,想讓賈如玉也失了清白?”
冬蘭斜睨了一眼千扇,隨後,轉過身子,背對著千扇說道:“那又有什麼不可?”
“你可知,老夫人在得知我怎麼對月如後,便叫來王總管破了我的身子?”
“而且,就在碧園軒的偏房裏。”
“我當時大聲呼喊,卻很快被婆子拿布塞住嘴,任由王總管那個老東西在我身上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