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千扇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孫傲更加有些慍怒的將房門大力關上後,便一把抱起千扇,扔到了床上。
盡管此刻是白日,孫傲卻不管不顧的欺身而上。
像是一頭猛獸一般,絲毫不顧忌千扇的掙紮,反而越發的用力。
一炷香後,才跌倒在千扇的脖頸間,停了下來。
千扇全身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陣陣刺痛感襲來,卻又顧忌著才消停的孫傲,隻能任孫傲箍著自己,而不敢動彈半分。
然而,這邊孫傲才消停,那邊門外卻傳來冬蘭的聲音。
千扇剛想起身回應,卻又被孫傲按下,繼續著滿室的春色。
就在冬蘭的聲音越發急促後,孫傲才不緊不慢的放開千扇,任由千扇起身。
千扇打開房門後,冬蘭看著千扇的一臉潮紅,便也猜到了幾分屋裏的情形。
隨即,便附在千扇的耳邊,小聲的說道:“我是否壞了你與三公子的好事?”
千扇不好意思的咬了咬唇,佯裝生氣的說道:“才不是你想的那般?”
可冬蘭卻非要刨根問底的說道:“快說,是與不是?”
見此,千扇當然不能承認,也不敢承認。
自己剛剛還被老夫人和大公子夫人,堵在府外說的那樣難聽,片刻間卻又與孫傲大白日行這般不能言說的事,多少有些難以啟齒。
仿佛自己真的就是那狐媚子,白日便蠱惑著孫傲欲罷不能一樣。
即使問這話的是冬蘭,千扇也萬萬不能說出。
多少,還是有些難為情。
千扇思索了半晌,磕磕巴巴的說道:“哪有你想的那般,三公子乏了,我隻不過伺候三公子就寢而已。”
千扇這話說的就像是沒說一樣,更是惹得冬蘭促狹的眼神,看向了屋裏。
“那你這脖頸間的紅印,也是這冬日有蚊蟲鼠蟻叮咬了?”
冬蘭話說完,千扇忙急著伸手捂住自己的脖頸處,一臉的羞怯的說道:“對,就是被蟲蟻叮了,你也知道這有兩月都沒回來了,這屋裏自然是多了這些東西。”
想這數九寒天的,哪有什麼蚊蟲鼠蟻,也不過就是千扇慌不擇言罷了。
千扇總不能,真的就與冬蘭說自己和孫傲,就如她想的那般作為?
冬蘭見千扇牛頭不對馬嘴,紅口白話的瞎說,也懶得真去計較什麼真假。
左右也不過是千扇與三公子的事情,又與她冬蘭又有什麼關係?
更何況,又是那般說不出口的事。
繼而,冬蘭正了正神色說道:“被你一打岔,我竟忘了我來的事情了。”
“何事?”
冬蘭道:“老夫人讓你去一趟,說要與你說些體己話。”
千扇不由得又是提心吊膽的暗道:這哪裏是要與自己說什麼體己話?倒像是興師問罪罷了。
這番躊躇間,孫傲不知何時,竟來到了千扇的身邊。
隻見孫傲衣襟敞開半晌,周身散發著一股子的懶散勁,配著麵上若有若無的不屑。
與往日那個一身白衣,俊逸瀟灑的謫仙樣子,差得不是一點半點。
倒與那玩世不恭的二世祖,不相上下。
千扇見此,忙伸手扯了扯孫傲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