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破天荒的大家都醒很早。
天還昏暗中泛著白。
沒有其它原因,單純被冷醒的。
柴火燒沒了。
屋子裏溫度降了下來,估計和外麵溫度沒差多少。
被子裏很暖和,讓人很想賴床,臉被冷的直往被子裏縮,然後被捂的實在受不了了才醒來。
蘇酥拿出溫度計一看。
零下一度。
麵無表情的把溫度計放枕頭邊,然後被子一蓋,把自己完全罩住。
當了幾分鍾蠶寶寶後,終於從床上爬起來。
快速穿好衣服。
推門出去,第一件事先去把壁暖燒起來。
還是燒的柴火,等晚上她就拿炭出來燒。
柴燃燒不了太久,以後天更冷了,可不想睡的正香的時候被凍醒。
等蘇酥走過去的時候,發現容二和純兒已經在燒了。
打了個哈欠說:“被冷醒了吧,衣服記得多穿點,襪子什麼的都要穿好。”正說著,就看到容二光腳穿著拖鞋。
“容、小、二!”
“怎麼冷你不把襪子穿上就跑出來,趕緊去穿上,這裏我來。”
蘇酥趕緊把容二趕走。
和純兒一起把柴架好生上火後,便轉去廚房燒熱水洗漱。
後麵容二來了,蘇酥便把燒火的位置讓給他。
自己去掀開窗簾。
還好早有準備的捂上了眼睛。
用手擋著留出一條縫,然後慢慢掙開。
才沒有被那白的反光的雪晃到眼睛。
雖然和自己心裏猜想的差不多,但當看到的時候還是免不得一驚。
屋簷很寬很長,加上地基搭的很高。
所以才沒有到門都被雪蓋住推不開的地步。
而院子裏的雪通過院牆的高度推測來看已經有半米高了。
雪似乎小了點,但依舊密集。
外麵的大山已經看不到什麼綠色,高聳又一望無際的白。
白的壓抑。
看了會兒蘇酥就收回視線。
看多了對眼睛不好。
回到臥室拿上溫度計,半推開窗,把溫度計伸到外麵。
半分鍾後拿進來。
一看。
零下五度。
就半分鍾的功夫,蘇酥的手就被冷的通紅。
趕緊關上窗,搓了搓手。
準備去洗漱做早飯了。
洗完臉照著鏡子,還是決定塗個麵霜。
屋子裏有壁暖很幹。
蘇酥把放台子上的麵霜打開在臉上塗了厚厚一層,手先不塗,煮飯要碰水。
塗上之後,覺得臉滋潤不少。
把純兒叫來,給她也塗上一層。
“純兒,麵算我就放在洗手台上,以後洗完臉你自己要記得塗。”
容純紅著臉點頭,嫂嫂身上好香好好聞。
這個白白的香香的嫂嫂說叫麵霜的東西,塗在臉上好舒服啊。
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比以前細滑不少。
好神奇。
嫂嫂見識真多。
星星眼容純:嫂嫂好厲害!
蘇酥沒有厚此薄彼也沒有因為容二和容小四是男孩子就不給他們塗。
還是把人叫來,蘇酥親自給容小四抹,讓容二學著跟著抹。
“二弟小四以後洗完臉也抹知道嗎?”然後指著旁邊的一個更大的木罐子說:“這裏麵是塗手的,洗完手之後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