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這種關鍵時刻,木門被一股力量撞開。
門框上的固定鐵片和螺絲都被撞掉。
房內激鬥的二人被劇烈的聲音吸引,她們齊齊看向隻有另一扇門還在搖搖欲墜的門口。
是陸辭正一臉寒氣的盯著屠夫。
“你怎麼來了?”
薑霧驚喜的喊道。
還以為今天小命要交代在這了,沒想到陸辭居然能找到這裏。
“又來一個送死的?”
男人的怒氣值直接拉滿。
本來一個薑霧就不好對付,這又來了個幫手。
他今天要是不把這兩個人搞死,死的就是他了。
男人更加用力握緊了菜刀,好似怕菜刀脫手般。
他邁著大步向陸辭走去,跺腳間揚起一陣灰塵。
在他認為,隻要先解決了男人,一個娘們再靈活,也有體力耗光的時候。
陸辭是有些身手的,以前練過自由搏擊,但是讓他對付普通人還好,說實話想輕易撂倒這麼壯的人,他心裏也沒底。
更何況,剛剛撞門的時候,還被木刺劃傷了胳膊,因為穿的黑衣服才不明顯,若是穿的淺色衣服就能看到被衣服吸收暈染的血液了。
屠夫依舊是用菜刀毫無章法的揮動,他殺了一輩子的牛,隻有蠻勁。
陸辭和薑霧差不多,都是看出了他的蠢笨,於是更多的是敏捷的走位。
打他身上,他幾乎不痛不癢的,而且他手裏還有武器,要是一個不注意被他砍上一刀,怕是直接能把骨頭砍碎。
而且陸辭擅長近戰攻擊,他現在找不到機會近屠夫的身。
他們纏鬥了一會兒,薑霧終於在雜貨間裏找了把趁手點的武器。
是一個廢棄的木質拖布杆,扔在了稻草下麵,不好好翻找,還真就輕易找不到。
薑霧握緊拖布杆,一個助跑狠狠敲擊在男人的腦後勺。
但是她忽略了人的頭骨有多硬,隻見男人捂著腦袋,瞪著通紅的雙眼轉過頭,恨不得手撕了薑霧。
陸辭在這時找準了機會,一拳打在他心口的位置。
心口要比腦袋更脆弱,用力不當很容易把人打死。
男人瞬間扔下菜刀捂住胸口,跪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好似心髒驟停了一下,劇烈的疼痛與窒息感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
這時,遠方傳來警車的聲音。
屠夫這下是徹底傻眼了,直接拿起地上的菜刀抹了脖子。
鮮血順著他粗壯的脖頸流了下來,警車這時也到了跟前,現場瞬間亂成一鍋粥。
三四個警察才將他抬上警車。
趕往醫院。
而薑霧和陸辭也要去警局配合調查。
到了警局,薑霧將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後,就和陸辭一起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薑霧總感覺車裏血腥味很重,找了半天才發現是陸辭的方向傳來的。
“你受傷了?”
薑霧擰起秀眉問道。
不可能是屠夫砍傷的,若是被他砍到絕對開不了車,陸辭現在還能淡定操控方向盤,那就應該是撞門那一下受傷了。
陸辭慢悠悠的回道:“小傷,沒什麼事…對了,我們吃完飯,去看電影吧,想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