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也不是故意的,給你道歉好吧,對不起了,陸辭哥哥。”
薑霧倒是擺爛了,反正抓也抓過了,沒辦法改變事實。
她倒是第一次見陸辭有過這麼大的反應,以往他都是懶懶散散的,好似什麼都不能撥動他的情緒。
陸辭臉上的漲紅未退,他不可置信的看著薑霧。
這人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她都不會不好意思的嗎?!
其實薑霧還真不是強撐淡定,在她認為陸辭以後一定會和她在一個被窩裏睡覺,之前的任務目標都是這樣的,他陸辭比那兩個人多個什麼。
他不跟她睡覺,她副線任務怎麼過!
那天她回家問了親密值,到現在還不到五十點,日積月累這招肯定是行不通了。
薑霧打了個哈欠,隨即說道:“挺大個男人,大驚小怪的,我有正事和你說。”
“快說,說完快走。”
陸辭氣鼓鼓的說道。
“劉祥好像有過女朋友,還帶家裏過夜過幾次,這人應該是比他年輕點,還挺時髦的。”
薑霧簡短截說。
陸辭聽後也認真了起來,多一個人就多條線索。
劉祥這個案件難就難在人物關係太少了。
沒有親人,沒有朋友,沒有仇人。
這樣一個人死時頭顱都丟失了,毫無頭緒上哪找去。
陸辭打了通電話,大概意思就是派人去查這個女人。
“你不是一個人自己工作啊?你有員工啊?”
薑霧好奇的問道。
“嗯。”
陸辭明顯不太想理她。
“那怎麼都不來上班啊?”
薑霧有問道。
“能把我交代的事情辦好不就行了,來這能做什麼。”
陸辭又變回慵懶的語氣。
他躺回沙發上,本來因為剛才的事都不想理會薑霧了,但是看來她還有點用。
“在你這上班也太好了吧,還缺不缺人啊?工資多少啊?”
薑霧笑著露出整齊潔白的牙齒,臉頰的肉也隨之鼓起,她趴在沙發的一邊,雙手墊在下巴上,模樣可人討喜。
陸辭太久沒看過這種純真的笑了,一時看失了神。
他的世界裏和這個房間一樣,一片昏暗。
每天麵對的也都是負麵情緒,來找他的委托人就沒有是笑過的,所以他才一直是一副懶散模樣,因為他不在乎周遭的一切是什麼樣的,他習慣了這種暗不見光的生活,也習慣了麵對那些哭喪臉。
“問你話呢。”
薑霧見他一直盯著自己,輕皺著眉頭撅著嘴催促著。
每次陸辭用這種幽幽的目光看著她時,就莫名感覺他透著邪肆。
看的薑霧渾身不舒服。
“不缺。”
陸辭移開了目光,淡淡的說道。
他發現自己好像做不到不理會她。
這個小家夥,大概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一束光。
想到她要是肌膚饑渴症犯了,去抱別的男人。
心裏還莫名有些煩躁。
薑霧的親傳經驗。
想拿下一個人,真誠和陪伴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