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舟大步流星的走來,隻顧著想龍指骨的事,也就沒發現薑霧的異常。
他一臉寒氣的上了馬車。
薑霧一邊慶幸他沒看出什麼,一邊又生氣他居然連這都沒發現!
跺著腳氣呼呼的上了馬車。
遊戲進行到現在,居然才這麼點進展,她決定要主動出擊了。
再這麼坐以待斃下去,她們兩個怕是要相處成哥們了。
——
這幾日很奇怪,沈望舟感覺薑霧很奇怪。
她好像越發粘人了。
各種各樣的小吃不停往他麵前塞,身子也像沒骨頭似的總往他身上貼,成親後他一直在書房歇息,有一次竟直接主動邀請他回房間睡覺。
被她折騰的,沈望舟都有些怕了,甚至開始有意無意的躲著她。
終於在薑霧再次提出邀請與他同床共枕時徹底爆發。
沈望舟剛鑽進書房就被守株待兔的薑霧逮住。
“胡鬧。”
他冷聲說道。
似乎真是有些生氣,薑霧已經許久未見他這樣過了。
就像他們第一次遇見時,給她的感覺一樣。
薑霧越想越委屈,癟著嘴一下兩下,沒等到第三下,“哇”的哭出來了。
小珍珠連著串的往下掉,嘴裏還控訴著:“沈望舟你這個狗男人,娶了我又嫌棄我,長得帥了不起啊!我好歹也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你連和我睡覺都不樂意,離婚!我要和你離婚!”
沈望舟被她哭的腦神經疼,陰沉著臉還得聽她的說一些不知羞的話。
還離婚,也不知道她這個小腦袋怎麼想的這個詞。
而這個狗男人也讓他想起了初遇時,薑霧的那句沈老狗。
薑霧哭的聲音實在是太大了,嘴裏還時不時的冒出姑娘家都不好意思說的話,他丟不起那個人,咬住後牙說了句:“好。”
見目的達成,薑霧也哭累了,用袖口隨意的抹了抹眼淚一伸手:“抱抱。”
沈望舟還沒見過她這般的女子,一整個愣住。
可在他看到薑霧又開始癟嘴的時候,手比腦子快的一把抱進懷裏。
他甚至都沒讓她的嘴動第二下。
沈望舟從來沒想過,女人竟是這般難養?
那個顧釗是怎麼應付一院子小妾的?
但是他不知道,他懷裏這個小嬌包的磨人程度比一院子小妾更甚。
某種程度來說薑霧也是很厲害,可以做到以一敵百。
月色爬上枝頭,明日應是個晴天,空中繁星點點, 透著瑩瑩光亮。
薑霧在貴妃榻上困頓的直點頭都不睡,甚至怕自己睡著了都不去架子床上。
她還特意為沈望舟留了門。
而書房裏剛忙完公事的沈望舟,獨自坐在椅子上發呆。
說是發呆,眼神裏卻並無呆滯,倒是有一絲煩躁。
若是薑霧看到就得說他詭計多端的老男人,發呆都和旁人不一樣。
深知自己是躲不過去了,沈望舟硬著頭皮回到了正室。
本以為靠到這麼晚,薑霧定是睡著了,結果剛推門而入,就見她聞聲一個機靈抬起頭,眼裏還有濃濃的困意。
“怎麼這麼晚才過來。”
薑霧幽怨的小眼神看向他。
“咳,公務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