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詢問的警察從裏麵出來,手裏拿著咖啡的杯子,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有案子就別想睡了。
“作為一個男人可真是可憐……”
張展說了,周燕是怎麼讓他每天交公糧的,行不行都必須做,做不出來,就帶著他去醫院檢查,檢查他今天是不是有發生過什麼,哪裏把他當成人看了。
“所以才說他有可能吧,我覺得這個人要麼不是凶手,要麼他就是真凶……”
根據多年的經驗,看著不太像,不過這個東西說不好的,有多少人你看著他清白,弄到最後他就是最大的黑手,不然講這些做什麼?說了這麼多,豈不是在告訴他們,他和曹一凡有莫大的別扭還沒有解決當中,老婆進去蹲監獄,幾個大舅子同時被炸了,現在就剩一個勉強的活著,還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兩個人並排走著,換人進去接著詢問。
張展已經困的不行了,兩天兩夜,他走不出去這道門。
好不容易從裏麵離開,他茫然的看著天空,手指慢慢的收攏,一度都快要忘記了,手是怎麼合攏的。
外麵的人都在猜測,覺得能幹出來這樣的事情就是張展做的,最後出這樣的結果,隻會對他有利。
說什麼的都有,絕對不比陸卿那時候差。
張展去了公司找陸卿,陸卿有些發愣。
“陸總見嗎?”
張展推門進來,看著陸卿坐在他的對麵:“沒想到,出事兒之後我第一個來找的人竟然是你,你老婆出事兒的時候我嘲笑的很爽,現在輪到我的身上了,陸卿你覺得看戲看的過癮嗎?”
張展似乎像是一隻被惹怒的豹子,時刻想把自己的爪子伸向別人的臉。
“與其說是戲不如說成是計劃。”
張展擰著眉頭看向陸卿,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挺有意思的一件事兒,我老婆受辱,我一開始也覺得這是為了叫我們倆離婚,方向找錯了,後來所有的事情連在一起,你看看是不是這樣哈……”陸卿翹著腿,他盯著張展笑笑,笑的邪氣:“一開始我以為是曹一凡,畢竟能幹出來這樣的事情,除了曹一凡還能有誰呢?她不甘心,她想要報複我,但是她畢竟給我當過老婆,我沒有刺激過她,她想報複的人隻能是我老婆,是啊,出了這樣的事情,除了她還能有誰知道我會有的反應呢?喬蕎和我差一點……”陸卿用手比著:“隻是差了那麼一點就離婚了,我的心性就是這樣的,她脾氣又強,好在她家有個聰明人,把她給勸回來了,我查過曹一凡不是她,她忙著在外麵經營自己的事業網呢,她需要靠著別人上位,一路走到今天,她身上沒有任何的疑點,特別奇怪的就是,周燕為什麼和喬蕎過不去?”
“所以你的結論就是我指使人去害的你老婆,我指使的人去炸的我幾個大舅子是這意思嗎?”張展一臉的胡茬,才從裏麵放出來,都還沒來得及回來,就跑到陸卿這裏了,外麵人都是這樣猜測的,他還以為陸卿這裏能聽見不同的版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