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在朋友當中拔了尖,她可沒有忘記,過去別人是怎麼說她來的?
現在來求到自己眼前了?
動動自己眼前的杯子。
“我家一凡就是個女孩子,能有多大的本事,她過去你們不也是看見了,被人甩了,一個離過婚的婦女而已……”
對麵的人臉上堆著笑容,心裏想,不是離婚的婦女也不見得能幹到今天的位置,就是因為曹一凡她離婚了,不屑的想,當然了不離婚也有重口的,圖的就是你這個。
那些女的有不少都是這樣幹上去的。
嘴裏卻說著不統一的話。
“那一凡離婚就離對了,明顯前夫就是個走背運的,壓著我們一凡這些年,現在一凡總算是起來了……”
這話不假。
文青就喜歡別人用這樣的話來奉承自己,她要蔣方舟好好的看看,自己女兒現在不同了,這就是你們家的遺憾和失誤,你後悔去吧。
蔣方舟有看見電視,一開始以為是看錯了,後來定眼一看確實就是曹一凡,頭發剪短了,倒是看起來年紀顯得有些大,估計是為了讓自己更加有信服力,很是低調樸素的穿著。
也就那麼一眼,可惜對蔣方舟來說,她就是厭惡死了喬蕎,她也不會覺得曹一凡好,橫在她和曹一凡之間的是血海深仇,是殺孫的大仇。
關掉電視,蔡大奎看得好好的,突然電視就被她給關掉了,有些摸不到頭腦。
“不看了?”
“嗯,不好看,新聞演來演去的都是這些。”蔣方舟說要出去散散步,蔡大奎穿上衣服就陪著出去了,兩個人走了能有兩個多小時,散步對身體好,蔡大奎壓根就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就是覺得蔣方舟整個人突然心情就有點波動。
一直到第二天蔡青文回來看父親,壓低聲音。
“昨天可能看電視了吧。”
蔡大奎不明白,看電視又怎麼了?
蔡青文混的圈子越是挺水深的,最近接了一個活,他沒有辦法去推,還是自己親自給辦的,那人就說了,曹一凡是怎麼回事兒,不過說的很淺顯,不過蔡青文是做什麼的,這麼一聯係,說是前夫有什麼特征,那人不知道蔡青文竟然和陸卿是一家子的,這事兒得多湊巧啊,蔡青文當時就知道了,這裏麵的人是陸卿的前妻。
曹一凡他們都沒接觸過,聽見過這人,但是名字和樣貌都不知道,沒見過呀。
蔡大奎指指電視,蔡青文點點頭。
“也是夠厲害的了,一個女人沒有背景,就幹上去了?”
還別說,蔡大奎覺得這女的有兩把刷子。
蔡青文笑笑,幹上去的?
這詞兒就顯得有些打眼,不過也對,確實就是這樣的,了不得啊,下輩子他爭取也做個女人,當女人多好,得天獨厚的先天條件。
“晚上我回去的晚,你先睡吧。”
喬蕎有些悶悶的,又回來晚?天天他都晚。
“有應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