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子,來自農村,在童年時慘遭繼父的強奸。
六歲那年,父親病死。母親改嫁,村裏的人都說我是個拖油瓶,不然母親可以嫁一個更好的男人,而不是嫁給一個酒鬼。
初次見麵,這個所謂的繼父李大山就因為我不喊他爸爸,極其粗暴給了我和母親一個巴掌。
迫於李大山的淫威。
我緊緊咬著嘴唇,眼淚一滴一滴打落在了地上,“爸爸。”我喊了一聲眼前這個我恨,動手打了我和媽媽的男人。
李大山摸了摸我的臉蛋,問,“疼不疼?”
我把頭撇向了另一邊,不肯看他那張讓我厭惡的臉,他說道:“你說你也是活該,早點喊我爸爸不就好了。”
晚上,母親擁著我,伸出手摸了摸我那腫得老高的臉蛋,我輕輕的“噝”了一聲。
母親下床拿了支藥膏,輕輕的擦在了我的臉上,我這才感覺好了很多,臉上那活辣辣的疼被藥膏的冰涼所代替。
“葉子,以後在這個家,要聽話些。”母親無奈的說道。
我沒有任何反應,背過身,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起床看了看母親的臉,“媽,我幫你上點藥吧。”
“唉,媽不疼,到是你呀,那脾氣,接下來的日子可怎麼辦呐。”母親皺起了眉頭。
那時年幼無知,便沒有把母親的話放在心上。
半夜,一陣用力的踹門聲將我和母親從睡夢中嚇醒。
母親緊緊的抱著我,叫我不要出身。
“開門!快開門!”李大山在門外含糊不清的喊道。
母親剛要下床去開門,我拉住了母親的手,兩眼乞求的看著她,我真的很害怕李大山。
母親輕輕拍了拍我的頭,叫我別怕,她下床去給李大山開了門。
李大山一進來就倒在了地上,嘴裏喊道:“拿酒給我,去給我拿酒!”
母親吃力的扶起李大山,要將他扶回房間,李大山卻掄起手掌給了母親一巴掌,嘴裏吼道:“臭娘們,叫你拿酒給我,是沒聽到嗎?”
我怨恨的瞪著李大山,這時,李大山注意到了我,指著我,“臭丫頭!你敢瞪我!”
李大山跌跌撞撞的走向我,母親急忙抓住李大山,說道:“大山,這孩子就這樣,不要和她計較。”
李大山慢慢回頭看向了母親,說道:“你怎麼在這間睡?走,和我睡去。”說完,李大山拖著母親到他的那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