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拆遷即將拿到一千萬,惡婆婆和小叔子直接上門明搶。
“一套給我,一套給你小叔子,聽到了沒?”
“你要是敢拒絕,我就讓我兒子和你離婚。”
我目光投射在我老公身上,尾音微揚:“要離婚?”
他木然不回應。
我當場冷笑:“現在,立刻,馬上,你們所有人,滾出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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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結婚以來,每逢春節就如同曆劫。
今年更甚。
婆婆借口春運時疫情嚴重,提前三個月帶著小姑子住到了我家——準備過年。
到家第二天就開始作妖。
她一腳踹開我的房門,發了瘋似的叉著腰,指著我鼻子一頓輸出。
“露露,你怎麼回事兒啊,竟敢讓你男人洗衣服,我兒子那是要做大人物的,你也配讓他伺候。”
“一天到晚的,不要太矯情了啊。”
我是一名小說作家,剛從卡文的困境中爬出來,正打算奮筆疾書,被這莫名其妙的一頓罵,有些氣惱。
最近趕稿子,確實老公陳峰做家務比我要多一些。
但那也是因為現在家裏的經濟開銷基本都是我在負責。
三年疫情,企業不景氣,無數人失業,陳峰也隻是勉強保住工作,工資也降低到一兩千了。
我為了撐起家裏的開支,每天拚命寫稿,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經常腰酸背疼,頭腦發昏。
我深呼吸一口氣,起身出去,就看陳峰手裏拿著被揉成一團還在不停滴著水的內褲杵在那一動不動。
不過是因為陳峰洗完澡順手洗了一條內褲,還是他自己的內褲,婆婆就對我破口大罵,至於麼?
我開口解釋:“媽,他洗的是他自己的內褲,這有什麼問題嗎?”
你兒子自己洗自己的東西,不是在伺候我,你總該沒話說了吧。
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放屁,你個結了婚的破爛貨,誰給你的膽子跟我強嘴。”
“伺候男人,伺候我,伺候我們一家子是你的本份。”
“你不但讓你男人自己洗褲衩,還敢跟我強嘴,我看你就是欠打。”
隨即竟然喊他兒子打我:“打到的媳婦揉到的麵,峰兒,給我往死裏打這個爛貨,看她還敢不敢。”
我給你臉,你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
我冷笑:“打我?你打一下試試啊,看我送不送你進監獄吃牢飯。”
又轉向陳峰繼續說:“陳峰,你他媽是泥做的麼,碰水會化?你媽喊你打我,你怎麼說?”
我其實也沒想真的怎麼樣,跟條瘋狗較真犯不上,但是陳峰地態度必須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