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間內,疤哥的手下們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紛紛搖頭。
“我問,還有誰能動?”
那領路人鬥膽上前,回應道:“小姐,您這一個照麵就把疤哥幹趴下了。我們,都不敢動啊…”
“哦?是嗎…”
幻蝶若無其事的將蝶舞從疤哥身上拔起,輕輕擦了擦後收回刀鞘。她環顧四周,隻見在場的混混們確實都喪失了動手的勇氣。
“好吧,我也不為難你們。本來我想說,誰能替我動手徹底了結他,我就讓誰來坐這個位置。現在看來…”幻蝶的話語逐漸變得冷漠。
眾手下麵麵相覷,卻無人敢出聲。一時間,屋內陷入了沉默。
突然,房間的門再次被推開了。一看,正是那混混二哥,也不知他在外頭偷聽了多久。
推開門後,他也不猶豫,直接上前一步,抱拳對著幻蝶道:“小姐,之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您。我真是罪該萬死啊…”
見幻蝶不置可否,他又接著說道:“隻是,不知小姐剛剛說的話是否還算數?”
幻蝶微微抬起眉,目光落在混混二哥身上。思索片刻後,她輕輕點了點頭。
“自然。你能做了他,這位置給你坐也無妨。畢竟,對我來說,都一樣。”
見狀,那混混二哥頓時鬆了口氣。
“是,小姐。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您的人,有什麼事您盡管吩咐。”
向幻蝶表態後,他又轉頭看向倒在地上的疤哥,獰笑道:“我說,疤哥啊,你也有今天?”
此時疤哥一臉狼狽樣,鮮血還在不停地從鼻子和眼眶流出。聽到混混二哥的話,他強撐起一口氣,回應道:“老二,老子平時待你不薄。吃香的喝辣的玩女人哪樣少了你?你…你竟然要殺我!”
\"哈哈哈…疤哥,你別拿弟兄們當傻子,你這輩子都是我們捧著你的。別怪兄弟們對不住,誰讓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呢?”聽到他的話,混混二哥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咳咳…”
幻蝶沒有參與他們的爭吵,隻是靜靜地站在一旁,等待著混混二哥的下一步動作。如果,她沒有絕對的武力,那現在悲慘地麵對這一切的就是她了。更何況,這裏的所有人,都不值得同情,狗咬狗罷了。
爭吵中,混混二哥終於忍不住地踢了疤哥一腳,冷笑道:“你還敢提?你得罪的人還少嗎?每次都是兄弟們幫你擦屁股!”
幾腳下去,疤哥越發痛苦。再也無力說話,隻能用尚好的那隻眼睛死死地瞪著混混二哥。
如果眼神能殺人,那麼想必混混二哥早已被他碎屍萬段了。
“還敢瞪我?你敢瞪她嗎!疤哥,你覺得到了現在我還會怕你嗎,你個不自量力的廢物!”
無人幹預之下,混混二哥越發肆無忌憚,他似乎要將這些年的所有憤怒和不滿,一次性都發泄出來。
不知不覺間,疤哥已然是進氣少,出氣多了,那些落在地上的血也逐漸凝固了起來。
“夠了,差不多就行了。”最終,還是幻蝶出聲製止了混混二哥進一步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