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飛走進屋內,麵對少女的父母,溫和而堅定地說道:“我是‘白’,是清風酒吧的老板。我見到你們家的女兒在外麵受困,決定要幫助她。而你們是她的親生父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家裏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把她丟在外麵一個人那麼久都沒人注意到?”
聽到張雲飛的聲音,少女的父親抬起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怨怒:“我失去了工作,一切都變得困難起來。我們一直在努力維持生計,但壓力越來越大,無論是經濟上還是精神上,都無法承受。”
少女的母親輕聲歎息,眼中流露出疲憊和無奈:“爭吵隻是因為我們都無法承受這樣的壓力。我們感到絕望,我們沒有錢供小雪上學了,她可能要輟學了。”
張雲飛聽到這些,心中了然。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我能理解你們的困境和無助感,生活中的壓力確實讓人難以承受。但我們不能放棄希望,也不能讓小雪失去接受教育的機會。”
他接著問道:“你們家庭過去的生活狀況如何?”
小雪的父親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歎息道:“我過去是一名建築工人,一直以來都是依靠這份工作來維持家庭的。然而,最近幾個月,我們的工地上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有時候,我們能聽到老鼠的叫聲,但去尋找時,卻找不到老鼠的蹤影。後來,有幾位同事被老鼠咬傷,腿腳上血淋淋的,一問,卻也是連老鼠的影子都沒見到。大夥人心惶惶,有傳言說這片地下埋藏了可怕的東西,又有傳言說鬧鬼了。於是,工地停工了。”
張雲飛傾聽著小雪父親的敘述,心中震驚不已。他想起了酒客們喝酒時談論過的一些話題,其中一件便是關於這片工地和工地附近發生的離奇的事件。盡管他對邪靈之說不以為然,但眼前的情景似乎與謠言有些相關。
思考片刻後,他說道:“這聽起來確實是一段不尋常的經曆。對於工地的情況,我無法提供什麼實質性的幫助。但現在正好快放假了,如果小雪沒有其他事情,我想,她可以來我這裏幫忙做些工作,在一定程度上減少你們的負擔。這樣如何?”
小雪的父親歎道:“唉,這個世道。”此時,小雪的母親也平靜下來,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白先生,感謝您的好意。剛才的一切,可能讓您見笑了。”
張雲飛微笑著擺擺手,表示理解。“不必客氣,每個家庭都會遇到各種困難,這是很正常的。我能夠幫上一點忙,也是我應該做的。”
留意到少女的情緒好轉,他與小雪的父母道別後,離開了。在回去的路上,他陷入了沉思。工地上出現的不尋常情況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雨水灑在他身上,清風拂過他的臉頰,思緒漸漸凝聚。
就這麼一路思考,一路走回了清風酒吧。
見張雲飛渾身濕透了,艾莉走過來關切地問道:“白先生,你怎麼淋成這樣?發生了什麼事?”
張雲飛微笑著搖了搖頭,把外套脫下來,掛在牆邊的鉤子上。隨後,他向大家解釋道:“不用擔心,隻是在路上遇到了些意外的情況。”
眾人聽到這裏,都露出了關切的表情。艾琳走過來遞給他一條毛巾,說道:“先擦擦身子吧,你肯定凍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