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年滿十六時,原本已經與自己心愛的男子定了親,可因為秦蕭躁鬱症的原因,宮中人人自危,繼母便讓她斷了那份情,將她送入宮中。
謝晚寧腦海中浮現出董妃的模樣,不免有些感慨。
現在那位宮女成了至關重要的一環。
到了傍晚時分,秦蕭走入謝晚寧房間發覺她裏麵正穿著一件裏衣,外麵披著個被子,正趴在桌案上看著畫本。
謝晚寧發覺秦蕭的到來有一刻慌亂,立刻收起畫本,一雙眸子亮晶晶的,帶著期盼,“阿蕭,你來了?”
秦蕭冰冷的目光漸漸回暖,他輕應了一聲,坐在桌案對麵,“嗯,怎麼不多穿點?”
謝晚寧勾唇笑吟吟道,“臣妾每日都呆在這個房間裏,反正也不外出,就不大想穿衣服了。”
話落,謝晚寧試探性問道,“阿蕭不會嫌棄晚寧吧?”
秦蕭的心口一軟,還未等他回答,謝晚寧便小跑過來坐到他腿上,雙手環抱著他的脖頸,“臣妾冷,不如阿蕭給臣妾暖一暖?”
秦蕭終是忍不住失笑,他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仍是有些不解,“為何一定要查出殺害紙鳶的真凶?”
謝晚寧思索了一番道,“臣妾仔細想了下,既然這件事情一直是阿蕭的心病,那晚寧便幫你解決這個心病,反之晚寧很感謝紙鳶姑娘,如果不是她,我與阿蕭也不會如此。”
謝晚寧將自己早就打好草稿的這一番話說完,便隻覺得秦蕭攬著她的腰緊了緊。
謝晚寧又繼續道,“雖然晚寧隻是阿蕭眾多妃子中的一個,但是晚寧隻有你一個夫君,所以在晚寧的心底裏,阿蕭早就是晚寧的相公了。”
話音剛落,謝晚寧的下巴便被秦蕭掐住,兩人唇齒相交融,他的動作溫柔了許多。
謝晚寧的耳根紅了下,反應過來自己還懷著孕,想要掙紮。
便見秦蕭將臉埋在她的鎖骨處,聲線嘶啞低沉,“放心,孤不動你。”
謝晚寧沒再掙紮,乖乖的讓秦蕭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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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當太陽緩緩升起之時,乾寧宮剛開了門,便被一群太監進入,守在兩側,其餘宮女則進入開始搜集證據。
正在梳妝的貴妃神色驟然冷了下來,“大膽!本宮是貴妃!你們豈敢放肆!”
蘇德從外麵踏步走了進來,笑眯眯道,“貴妃娘娘莫怪罪,奴才們也隻是奉命行事。”
話落,蘇德擺了擺手示意,“繼續搜。”
果然,不久後侍衛便在貴妃貼身宮女的房間裏搜出來了那一包致人發狂的藥物。
因為對秦蕭是長年累月下藥的量極少,正常把脈看不出來,可柳常在卻是被下了不少的量。
貴妃眼底浮現出一抹絕望,她跌坐在地,看著麵色紅潤的謝晚寧,以及德妃等人,臉上浮現了一抹嗤笑。
“你們有何證據證明是本宮?”
話音剛落,其中那名被收買到底宮女便站了出來,將貴妃下藥給紙鳶,導致她在太後宮中無故小產死亡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