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行昨晚不僅忙著調查阿克什勒這件事,還連著將後兩天的要緊工作解決了,這樣一來的話,他就有更多的時間待在陸辭的身邊了。
陸辭嗔怪了一眼傅斯行:“這麼大隻蟲了,都不知道好好愛護自己。”
傅斯行非常聽話回道:“是,下次不會了。”
當然,陸辭是不信的,小說裏傅斯行的設定就有一條大反派的特征,兢兢業業做事,從不偷懶,事業心十足,他又身居首領這一高位,要做的事情也就越多,承擔的責任也就越大,不可能說瞥下工作去享受生活的。
就拿他和傅斯行在一起這幾個月來說,除了婚假,他們能完完整整待在一整天的時候就五指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但沒辦法,陸辭知道這是傅斯行身為北部首領要做的事情和承擔的責任。
想到這,陸辭就不由自主想到昨晚做的夢,心底慢慢生出不好的情緒來。
傅斯行瞥了眼站在旁的研究員,研究員心領神會地停下手頭的動作,轉頭就走向另一個方向忙活著其他東西。
“走吧,回家。”陸辭拉住傅斯行的手就往外走。
一路上,陸辭沒有講話,麵無表情的走著,在其他視角上看,陸辭是冷著臉的,傅斯行則被陸辭拉著走,也不說話,像是吵架兩蟲但又拉著手。
沒有不長眼的蟲現在敢去招惹北部的首領和S級的雄蟲。
準備走到軍事醫院的飛行器起飛點時,就有不長眼的蟲叫住了陸辭。
“等等······”
“請留步,陸辭冕下。”
陸辭聞言駐足,轉頭瞥了一眼身後叫住自己的蟲。
叫住陸辭的蟲不止一個隻,而是跟來了十多隻蟲統一穿著皇族侍衛的服裝,為首的雌蟲看到陸辭停下來後,心中一喜,準備說明來意時,陸辭冷冷的一回眸,微微蹙眉,麵色不虞,臉色逐漸清冷下來,不言一語。
為首的雌蟲愣了一下,很快就反應過來,畢恭畢敬的朝傅斯行和陸辭行禮:“尊敬的陸辭冕下,傅首領,我們奉蟲皇的命令前來請陸辭冕下到皇宮遊玩。”
陸辭淡淡掃了一眼,漠然開口:“不去。”
說罷就要拉著傅斯行往飛行器走。
雌蟲小跑幾步追上陸辭:“等等,冕下,是蟲皇陛下親自開口邀請的冕下。”
陸辭眼底劃過一絲不耐:“蟲皇陛下既然是想請我到皇宮去遊玩,那肯定是想讓我能在皇宮裏玩的開心,但我選擇身感不適,得好好休養調理身體幾天,怕是去不了了。”
雌蟲還想說什麼:“可是·····”
陸辭可不管可是不可是的,直接道:“蟲皇陛下寬厚仁愛,體恤子民,想也不讓強求讓一個病號出門的,肯定不會怪罪下來的。”
說完冷冷掃了一眼雌蟲,直接拉著傅斯行上了飛行器,健步如飛的步伐哪裏看得出有病的樣子。
盡管雌蟲被落了麵子,還是繼續保持著得體的笑容停留原地目送著陸辭和傅斯行登上飛行器。
等飛行器遠離後,雌蟲原本笑著的麵瞬間垮下來,陰鷙地目光仿佛要把飛行的飛行器看穿。
另一隻雌蟲擔憂看向為首的雌蟲:“統領,這怎麼辦?”
“回去將陸辭的話原封不動稟告蟲皇陛下,讓蟲皇陛下知道這隻雄主有多不把蟲皇放在眼裏。”
雌蟲丟下這句話往這反方向走去。
其他蟲見狀紛紛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