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怎麼了?”賈瑚今早上原本是要去張家讀書,但是剛了門就卻被母親派人叫了回來,送到了祖父處,讓他乖乖陪祖父讀書練拳,直到剛才才聽說母親要生弟弟了。整個人頓時緊張的不行。
“你娘沒事!瑚兒再等一會兒,弟弟就要出生了,到時候爹抱給你看。”賈赦心中雖然極其憤怒,但是對著兒子還是強壓住了怒火,說完就對著賈代善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賈代善冷眼在屋裏掃了一眼,然後從袖子裏滑出一個令牌給賈赦道:“你拿著我的牌子去宮裏請個太醫吧!你媳婦也才發動不久,定是還來得及,我如今就在這裏,你且安心。”
賈赦接了令牌就急忙跑了出去……
“林之孝跟張家老夫人還有幾個少夫人再來的路上馬驚了,如今都傷了,在附近的醫館醫治。”賈赦走了沒多久,賈代善就有聽說了這件事,臉上的怒意已經無法掩飾了,他榮國府的大奶奶生孩子,竟是找不到一個郎中,還沒有穩婆,說出去誰信?
“太太既是不舒服,便不要過來了,回去歇著吧!”賈代善正在氣頭上,賈史氏得到了消息,剛好走進來,賈代善直接把手邊的茶碗砸到地上,然後道:“多派幾個人出去給我請穩婆郎中,我就不信,偌大一個京城竟是找不到一個穩婆跟郎中!”
產房中,張氏流著汗,眯著眼睛聽著外麵的動靜,諷刺道:“之前你們都說我多此一舉,還說陳媽媽危言聳聽,現在看看,一個個可都等著要我的命呢!”想到前段時間賈瀾身邊的陳氏回來的時候跟自己提的醒,就忍不住感激起來,怪不得能在太太的眼皮底下把瀾姐兒養大,還養的那般出眾,這些年自己若不是她提點過幾回,估計早就被這府裏的人算計死了。
宋媽媽歎口氣,她跟女兒被送到張氏跟前這幾年那真真時間過這高門大戶的爭鬥,她上前幫張氏擦擦汗,安慰道:“如今您都知道,奶奶便不要太擔心了,大爺,大少爺可都在外麵等著呢!奶奶不可動氣,您平平安安把孩子生出來,讓那起子黑的心的不要如意才好!”
“我……定不會讓她們如意的!”張氏咬牙悶哼一聲道:“宋媽媽,您幫我接生,王媽媽你把我娘給我準備的老參拿來我含著,我定要平平安安生下這個孩子!”王氏話音剛落,就忍不住低叫起來,她的孩子好像要出來了……
賈瀾次日接到賈府報喜說是張氏平安產下第二子的消息後,這才知道昨日榮國府出的事情,笑了笑,讓人拿了原本準備好的賀禮送去榮國府給張氏,並未多話。
“喬遷宴是什麼?”君澤暄詫異的看著隆昌帝,問道。
隆昌帝原本聽人說起小八搬出去好幾日了大家還都沒有接到喬遷宴的帖子,便將他叫了過來問是怎麼回事。結果聽到這個回答,於是解釋了一番喬遷宴的事情。
“有什麼好慶賀的,難道離了父皇還得慶祝?”君澤暄聽說是搬家後的慶祝,於是直接皺眉道:“反正我也不認識旁人,諸位皇兄皇姐都忙得很,天兒這麼冷,就別亂跑了。”
隆昌帝自然直到兒子出宮建府辦喬遷宴的意義,不過小八既然不願,他也不想勉強,隻問了在宮外有什麼不便了,聽說除了離自己遠了不舒服以外,沒有什麼不適,便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過後在他出宮的時候賞了不少東西給他。
君澤暄皺著眉忍受著耳邊傳來的雜音回到府裏,抱著賈瀾就是一通抱怨:“有沒什麼事,還非要我進宮!”
“那你頭疼不疼?”賈瀾對著不在意,隻關心的問,她給君澤暄做了一個梅花香囊,裏麵滴了兩滴花露,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
“頭倒是不疼,就是心裏有些不舒服,二皇兄給父皇告狀說我們沒有辦喬遷宴。父皇就叫我進宮問問,我照著五哥教的說了離了父皇不想慶祝,父皇挺高興的,我就回來了。”君澤暄把臉在賈瀾臉上蹭了蹭,說了緣由。他並不傻,雖然不願多想,但是常識也是明白的,書上都有寫呢!喬遷宴沒一個想請的,表哥去外麵辦事了,五哥他又不是見不到,就是賈家的人惹了瀾兒不高興,他更不相見,所以幹嘛要辦喬遷宴?自己才十二歲,滿朝文武那個會跟自己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