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柳安容不加思索,直言道。
要是沒有葉峰,白軒怎麼會受那麼多苦?
要是沒有葉峰,白軒心裏也不會留下陰影,她早就是白軒的人了,根本不用費這麼大力氣。
直到現在,還不得不隔三差五,主動上門,展開馬拉鬆式的愛情反追擊。
白天路微微一怔,隨後臉色瞬間難看至極,咬牙問道:“有幾成把握?”
白家已經死在葉峰手裏一次,不能再死下一次。
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說什麼都不能貿然出手。
畢竟上一次的慘痛教訓,對白家來說,直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爸,聽口氣,至少有十成。”白軒篤定道。
許嵩可是葉峰妹夫。
外人要是想正葉峰,恐怕還真要下一番苦心。
但自己妹夫要是整他,這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
白天路眉頭微蹙,略微思索半晌才點頭說道:“好!”
白家的氣,他自然是咽不下。
但那葉峰的確有些本事,還能找來大兵撐腰。
這從想要聯手整葉峰,勢必要保證萬無一失。
否則……
白家真的輸不起第二次!
……
還與此同時。
林城中醫院,附屬醫院特聘科室。
溫文華接到電話之後,整個人臉色十分難看。
想他從醫幾十年,素有“扁鵲重生”的綽號,在加上中醫博士學位,經常被患者稱為“神醫。”
可自從林城出了個葉峰,他“神醫”的綽號,就被蕭家上門傻女婿搶了去。
想想這件事就令他感到窩火。
一個是中醫博士。
一個蕭家用來衝喜的殘廢傻女婿。
兩人原本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在竟然在別人眼中,他卻連一個傻女婿都不如。
歎了口氣,臉色更加難看,溫文華一屁股癱坐在轉椅。
就在這時,房門被人緩緩從外麵推開,來人同樣一身白大褂。
不是別人,正是溫文華同事樊籬。
但顯然,好像溫文華這種特聘醫生,不用工作多久,每個月薪水卻不少,自然遭人嫉妒,尤其是樊籬!
“呦嗬!怎麼心情不好?”樊籬雙手背負,進門就開始冷嘲熱諷。
他就喜歡看溫文華這個樣子。
他越是生氣,他就越是高興。
誰讓他薪水比他高出一倍。
“你怎麼這麼閑著?”溫文華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很明顯,兩人一見麵態度就不和。
而溫文華這句話,也是話裏有話。
他的事,他憑什麼多管閑事?
“沒有,我隻是路過,看看我們中醫院特聘的神醫都在幹什麼。”樊籬冷冷一笑,分明是火上澆油。
雖然他不知道溫文華發生了什麼事。
但看見溫文華生氣,他心裏就一陣舒爽。
要是不給他火上澆油,怎麼對得起他們這麼多年的同事關係?
“沒什麼,你不忙嗎?”溫文華直接把話題扯遠,懶得跟樊籬廢話。
“還好,不太忙!”樊籬厚著臉皮說道。
“不好意思,我這裏有點事要處理……”溫文華欲言又止,明顯擺出一副“請他出去”的姿態。
話不投機半句多,說那麼多有什麼用。
路不同不相為謀。
既然不是朋友,何必硬往一起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