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陳校尉過譽了,我們二人經商這麼多年,如今雖然有了幾個小錢,但是怎麼也比不上陳校尉如此年輕有為啊!”
……
接下來,又是一番客套,不過蘇張二人卻是有點急了,他們來這裏是來向劉備求官的,雖然他們確實是幫助過劉備,但是這種事情他們也不好先開口,畢竟劉備才是真正的掌權者,劉備不開口,他們也不能強要啊。
可是現在劉備雖然對他們表現地十分客氣,但卻完全沒有提起這件事情的意思,這讓二人心中確實是有點虛了。
“這不會是要白跑一趟了吧。”
……
不過蘇張二人卻是想岔了,其實劉備也是深深地知道蘇張二人的重要性,可是這種濫用職權的事情他劉備還真沒做過,況且這臉皮也是有點薄,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開口,盡管議事的都是自己人……
劉備和蘇張二人的尷尬局麵,卻是被陳到洞察地一清二楚,笑道:“到聽說,蘇先生和張先生做的乃是馬匹生意,到自小就愛玩馬,尤其是好馬,所以到就鬥膽向二位先生購買一匹好馬,不知道二人先生肯否割愛啊?”
陳到的這一番話,可是讓劉備等人有些疑惑了,馬匹在漢末是很貴的,就算是一匹隻能拉貨的駑馬,也絕對不是一般人家買得起的,陳到出身貧寒,這“玩馬”一說該從何說起啊?
不過蘇張二人可不知道陳到的底細,他們隻知道陳到現在官居校尉一職,而且舉止之間隱隱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氣勢,或者說是威勢,以他們數十年的經驗來看,陳到必是出身富貴,所以想也沒想就脫口說道。
“陳校尉這就太客氣了,我等與陳校尉一見如故,談錢多不合適,如今我二人手上有一匹‘絕影’,就送於陳校尉,如何?”
“那就多謝二位先生了!”陳到連忙起身拱手謝道。
蘇張二人趕忙說道:“哪裏哪裏,舉手之勞而已,我等二人販賣馬匹多年,經手的好馬不計其數,一匹‘絕影’,實在算不上什麼。”
“哦?好馬不計其數?到雖然去過的地方不多,但是對於這產馬之地,卻是略有耳聞的,一般的良馬都是產自西涼,河套,幽州北部的烏桓,但是如今羌族,烏桓禍亂不斷,而河套又被匈奴控製著,到實在想不出二位先生是在哪裏買到這麼多的好馬,不知二位先生可否為到解惑”
蘇張二人聽罷哈哈一笑,說道:“陳校尉所言確實沒錯,這西涼和烏桓的馬匹確實是很難買到,但是這河套一地,卻是有點不同。”
“哦?此言何解?”
“陳校尉,如今河套雖然被匈奴人握在手中,但是在快要到冬季的時候,匈奴人便會用他們的馬匹來換取我等的物資,以求度過嚴寒的冬季而且就算不在冬季,匈奴人也會用馬匹換取日常生活所需的物資,隻是馬匹的量比較少而已。所以這河套之地,便是我等購買良馬之所了。”蘇張解釋道。
“哦?不知這河套馬能用作戰馬嗎?”陳到繼續“勾引”著說道。
“那是自然,河套產的馬匹大多都是些高頭大馬,用作衝鋒陷陣的戰馬,絕對沒有問題。”
“那不知道二位先生一年能販賣多少匹這樣的良馬?”
“多則七八百匹,少則三四百匹。”
陳到聞言欣然而起,對著劉備拱手說道:“主公,我軍新建,急缺良馬,如今汝南雖已平定,但是各地匪患仍舊不斷,若是沒有一支成建製的騎兵,實在難以應付,所以到鬥膽建議與蘇雙二位先生合作,如果能讓二位先生在我軍中任職,那就更加完美了……”